过一个绳索搭的木板桥。桥下是山谷,不长,却因年久失修总发出咯吱声,好似不堪重负。
宁骆站上去后眼睛稍稍往下一瞥,瞬间闭上,睫毛不断地颤,手攥成拳捏住了袖摆。
路庭洲看在眼中:“害怕?”
“怎么可能,”宁骆拒不承认,死鸭子嘴硬,“我就是突然脱离陆地升空十几米后有些不习惯。”
好新的恐高释义。
路庭洲挑眉,也不戳穿他。
“你走里面,”他清润的嗓音含着关切,“上来,我拉你一把。”
路庭洲对外的性格一向温和有礼,这个举动不算突兀,但宁骆却很不自在,不愿意被小瞧了,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看着眼前修长如玉在他面前摊开的五指,忍痛拒绝男.色.诱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又有些烦躁:“上山的路就这一条么,就没有别的?”
路庭洲:“那倒不是。两条,不是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