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摄像头的话,想怎样都可以,随你喜欢。”
宁骆睨他:“路老师,图穷匕见了。说好的入赘呢?”
路庭洲表示无所谓:“反正是阳谋,一三五在我家,二四六七去你家。你要知道,在外面我这个人是很矜持的。”
宁骆带着笑或是很沉默:“你怎么不去校订新华字典啊?把你对矜持的解释一五一十写在上面。”
路庭洲叹气:“太内向了,不敢自荐,要不你帮帮我?”
“……我帮你个锤子!”宁骆抓狂,对着那张看不顺眼的脸使劲掐。
路庭洲避开,扣住他的后腰,往自己身前带了带,问:“所以要不要去我家?”
宁骆顾不上害羞了,持续输出:“去个锤子!”
路庭洲点点头:“行,锤子也去。”
“……你赢了。”宁骆如同被放气的气球,pia一下砸在路庭洲肩上,生无可恋。
他开始回想好好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
反正宁骆绝不承认是自己的责任。
不过……
宁骆揉揉自己的耳朵尖,脸埋在了路庭洲的颈窝里,闻着熟悉的木质香。
【我这被精准拿捏的一生……真的可以随便玩吗?想玩什么都可以?】
【p、play点梗呀?搞得人心黄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