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不满新帝野心,打算除之后快另立幼子登基。
问题卡在了夜探大牢这里。
宁骆死活就是不想上房梁 ,死死攥住道具组老师的手,生怕对方直接给他升上去喽。
孙学斌苦口婆心地劝说:“你想想,你刷一下从房梁上跳下来帅气落地,那身姿,那动作,多好看啊。”
宁骆一听还要跳下来,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我这辈子只上一次房梁。”
孙学斌:“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绳子一挂上吊的时候。”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活着还不如死了,外星人什么时候攻打地球!乌拉圭入侵的袋鼠能不能像老婆饼里的老婆一样一剑刺进我的胸膛让我早登极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上辈子当牛做马这辈子还来当牛马!】
“……”
孙学斌扭头对场务说:“庭洲呢,你去把他找来。”
路庭洲一来,宁骆立马松开道具老师改拽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