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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有一瞬信了春宫图与情//色话本中深藏着某个武林秘密。

“三本话本没有线索,只有粗制滥造的故事。”

他稍稍感叹,“这与炎飙相比,是萤火与日月争辉。虽然无法确定炎飙的立场,但客观地说《关中历险记》的行文着实不错。”

楚留香又挥了挥手里的游记,“这堆书里,只有这本手札还有点内容。写于本朝开国时期,主要是徒步苗疆一带的见闻,但也与笑脸人无关。”

凉雾听到苗疆就来了兴致。

她可不会忘了滇南神秘岩洞与「长春之谜」任务,却也不急着现在翻阅。

眼下要找到笑脸人,但从青衣楼残部获得不了更多线索。

凉雾没有沮丧,这个结果在预期内。

疑似培养出中原一点红的杀手头目,走的是精英化路线,岂会轻易暴露行踪。

“如果笑脸人的老巢距离我很近,新的线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自动撞上门来。”

凉雾不急不躁,“回清水巷吧。之前说好的,这次不叫你白跑一趟,是我要实现承诺的时候了。”

楚留香不解。

线索断了,他还能有什么收获呢?该不是要他负责清走所有的尸体吧?

五更锣响。

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停了。

楚留香重回清水巷巷尾小院。

他被请到书房,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

左手拿着从杀手行李里搜来的《关中历险记》手稿,右手拿着凉雾刚刚递来的《江南历险记》第一章初稿。

当两份稿件一模一样的笔迹撞入眼帘时,他罕有地呆住了,是呆若木鸡的呆。

不敢置信地左翻翻,更不可思议地右瞧瞧。

一炷香之后,他终是缓缓抬头,却见对坐之人的神色无比自然。

“炎飙,是你。”

楚留香说出了这句陈述句,仍觉匪夷所思,“怎么可能呢?”

凉雾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楚留香:“这本书恰似自传,主角炎飙是男人。”

凉雾:“这个论据在有易容术的江湖不成立。你没遇上过女扮男装的?退一步说,你本人没有过男扮女装的经历?”

楚留香沉默了。

这个沉默有点可疑,近乎默认了。

再想到凉雾在破庙对春宫图的研究态度。

她能精准把握易容术的真谛——不是画皮而是画心,那也不足为奇了。

将易容术运用到撰写话本上,可不就是写出了毫无违和感的男版炎飙。

楚留香终是笑出声,“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话说回来,叫我新书第一章,不可能是问我的读后感。”

楚留香问,“你希望我向外传播炎飙的真实身份?”

“不必说得太明白,仅需澄清一点即可。”

凉雾说,“「炎飙」与霍休根本不是拜把兄弟,那是前任青衣楼头目为了追杀陆小凤捏造的借口。我与霍休只有血仇,是他下令杀了白掌柜与送信人的性命。”

“昨夜

来犯的三十一人,那个姓庞的能持有《关中历险记》手稿,当时是他杀人抢书的可能性极高。”

凉雾语气淡淡,“用破庙行李里搜来的银钱去雇佣凶肆伙计,把这群杀手的尸体拉到城外烧了。

算我送他们最后的一份清静,骨灰撒在杭州城郊,总比曝尸荒野被野兽啃食要好。”

楚留香听出了凉雾话里的厌恶。

他对如何处理杀手们的尸体没有疑议,总不可能荒唐倒贴钱给三十一人买薄棺入土为安。

“好。有关炎飙的消息,我会妥当地帮你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