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毛衣脱下来，还给芷柔。”

柳薇薇声音被打断，不可思议抬头看向他：“什么？”

陆清尘盯着她穿在袄子里那件红毛衣：“这件毛衣意义不同，薇薇你先还给芷柔，回头我再给你买新的。”

柳薇薇不可置信，眼底立刻浮现一层委屈泪水。

陆清尘看她这样，又心软了，低叹一声：“算了，现在先找到芷柔再说。”

天色不早了，他估摸着苏芷柔任性躲了他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陆清尘不断回想着护士的那些话，心头升起淡淡愧疚。

苏芷柔为了他才来到偏远厂区，三年跟着他，从没有半点怨言。

算了，等今晚找到她，他就不跟她计较这次的事了。

白天时车间主任说，放她出去的时候，她发着烧还吐了血？

陆清尘记起那天晚上他为了护住柳薇薇，的确是踹了她一脚，力气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