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烧杀劫掠,更不会杀你这个推行汉化的胡人君主。如今胡汉融合,从贵族到平民,难分彼此。收复失地,自然以安抚为主,只铲除漠朔旧贵,新贵汉臣、胡民百姓皆教化收编。你若乖觉,怎会杀你。”
万俟望大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腕,青筋微跳。可看她难得这样神采奕奕,心头的恼意又褪去,终究还是默默听了。
“说完了?”
“说完了。”
孟长盈嘴角牵了牵。
万俟望扑过来,动作迅猛,但把她捞进怀里时,力道却温柔得像拢住一只蝴蝶。
“天天念着旁人,不杀我就只有这么点原因?”万俟望抱着孟长盈,仰面倒在筵席上,不忿地捏她薄薄的脸颊肉,捏到手里却又舍不得用力。
孟长盈趴在他胸膛上,手指挠了下他的下巴:“那留着给我逗闷,也不错。”
“我堂堂九五之尊,岂能做这讨好卖乖的活儿?你好生无情无义,怎么多年的床榻都白滚了?”
万俟望说得煞有其事,可上扬的嘴角却掩饰不住,抱着她轻轻晃一晃,低头去吻她的唇珠,来回磨蹭着,欢快又欣喜。
孟长盈捏住乱摇的绿宝金珠,搓了搓他滚烫耳垂,抬目而笑:“不算白滚。”
只这么一个动作,万俟望额上瞬间炸了汗,喉结滚动,红潮从被衣裳覆盖的地方,慢慢爬出衣襟,昭示着他蓬勃如烈火的爱欲。
“确实不算白滚,”万俟望英挺硬朗的一张脸带着亢奋的红,狗儿似的
乱拱,喘息粗哑:“盈盈如今好会拿捏人……”
盛夏时节,北伐军攻入建安,斩杀荣瑛荣锦,褚磐称帝,改国号为南汉。
同时递来消息,褚磐寻到了褚巍尸首,请孟长盈于淮江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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