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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落单的女人孩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一路上群魔乱舞,人的底线已经被无限拉低,只要能坐上车代步,只要能有一口水一口饭……人能做出的事很多。

那些能最先走到夏城难民营地的,心理大都受到了影响,变得扭曲而偏激。

当他们看到夏城大门走出的审核人员时,面上越是恭敬谦顺,心中就越是阴暗嫉妒,嫉妒这些之前远远不如自己的贫苦地方人现在居然能过得这么好。

恨他们为什么不能大方一点,有同情心一点直接来救助他们呢?!

陆夏夏和她说了昨天现场发生的一些乱象,来做资格审核人大多是夏城内部的政府下各单位的人,一半都是女人。

有个农科院的女孩子差点被队伍里一个忽然暴起的男人强/奸,幸好昨天现场有巡逻的警卫,当场把那男的抓住扔进了警局等待处分。

那男的被抓住的时候还癫狂地大声叫嚣着,“臭婊子,我们连饭都吃不起了你居然还有钱戴首饰!让你落井下石!让你见死不救!遭报应了吧哈哈哈哈!”

还有个因为眼睛长了麦粒肿所以巡逻的时候戴了墨镜的警察,被人堆里一双双阴恻恻带着恨意的眼睛盯得后背凉飕飕地,差点被一根生锈的铁针扎到。

仇富,敌视一切看起来可能会让他们觉得高高在上的表现,比如戴墨镜,比如吃带有味道的食物。

周惟静闻言后背和手臂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迈出去的脚步都迟疑了。

“不过你放心,这些人只是难民里的少数极端分子,大概连十分之一都没有,”陆夏夏拍了拍胸脯,“而且针对昨天发生的事,李主任今天又做了针对性改良。”

她掰着手指头道,“我们女性工作人员的话,会给我们配一个警卫,持枪的那种,只要有危险情况,上面允许开枪来平息骚乱。”

周惟静松了口气,能开枪就行。到时候乱起来,只要警卫先开枪,后面打中人的子弹是不是从他枪管里出来的反正也没人能看得清。

“而且,今天分流的队伍又细化了,分了性别和年龄段。”陆夏夏回忆了一下,“女审核员负责女性队伍,女人里变态和危险分子可少得多了。”

这群变态是难民营地里的极端分子,而这些极端分子又百分之七八十都为男。

危险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一点,周惟静这才放宽心继续往前走。

她们出发的时候是早晨六点出头,太阳才刚从地平线升起来,刺在皮肤上的阳光就有些刺痛,温度也渐渐升起来。

审核员们乘坐班车来到东,这里是原本的收费站改成的关口,被严密地控制着,从大巴车上下来,就能看到远处一望无际地深蓝色大棚顶。

蜷缩在棚下的北上难民们或是蜷缩蹲着或是站着,各个瘦得像骷髅,已经早早地排成了长队,在军队和枪支的监管下暂时保持着平静。

李主任拍了拍手,将所有下车到达的审核员们叫过来。

她锐利的眼透过镜片扫了一圈,严厉地声音响起,“今天是我们工作的第二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管昨天来没来应该都听说了,我再强调一遍!安全第一,不要擅自行动,尤其是女性审核员们,不要落单!不要和随行的警卫分开!不要相信他们的任何话!”

叮嘱了一遍怎么避免和难民们过多交流,不要中不怀好意之人的欺骗后,她才开始说正事,关于今天的分流如何进行。

“在关口会按照性别和年龄层设立不同的通道,不同的通道由四个人负责,两个人负责一个部分,由前到后,通过一关就按下手印,第一道关卡不通过的直接遣返难民营地,第二道不过的进入城内暂时安置点,两道都通过的才能过关上大巴,懂了吗?”

李主任仔细解读的规则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