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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阳拉着他走在前面,萧山只能借着将话题抛给姜菱的时候,回头看她两眼。

“菱上次叮嘱过我的事情,我问过了她,她说她不在意家世这些。”他笑得特别不值钱。

他说,“我能感觉到菱姐跟她丈夫的感情不好,他们的婚姻关系并不像表现得那样无懈可击。”

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在过道走廊中歪歪扭扭地走直线。

“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

只把孙老头家的大门锁上就行。

真是个缺心眼,姜菱轻哼一声,“聊你配不上人家。”

萧山点头,“两院之间有联系,不太费力地就打听到了那位赵老师。”

姜菱没有直接说是也没说不是,她反问道,“你觉得不合适?”

她十分狡猾,说了一堆空话套话,两遍都不得罪。

萧山无从辩解,但他知道了一桩事,赵静雪家里背景一定非常厉害,厉害到老师觉得他是痴人说梦。

萧山想要在姜菱面前表现自己,抢着去买单。

姜菱不去看他,她分析道,“在吃饭之前,陈向阳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人就因为陈向阳和赵静雪是否相配的问题,进行过激烈的唇枪舌剑。”

他也不是那种认真学习的人。

他瞄了一眼正认真听这小子讲话的姜菱,心道这小子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姜菱才听不懂你的暗示。

陈向阳立刻忘记了上一秒发生的事情,外套也不脱,拉过炕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萧山上铺没有见过姜菱和宋观书同时出现,萧山怎么说他都只能相信。

宿舍中的萧山狂打了好几个喷嚏,睡在他上铺的室友探出头来,“是不是冻感冒了?”

“在跟那个男人的短暂相处中,我能够感觉到,那个人心机深沉、心狠手辣,跟这样的人做夫妻,菱姐一定过得很辛苦,我想要把她从苦难中解救出来,难道这也有错吗?”

宋观书那些话的中心观点偏偏与她的想法相冲突,她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跟他辩解,只是中立胡言乱语,便已经是顾虑到宋观书的面子了。

说吧,他看向了宋观书,“我就说,并非所有人都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向阳跟赵老师的感情将会怎样发展,这关键要看他们两个人的态度,相爱可抵万难。”

宋观书只是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那就很奇怪了,在我面前处处针对,在你面前装出有礼貌的模样。毕竟是北城大学的学生,竟然有两副面孔。”

宋观书笑了笑,按照姜菱的指示,过去付钱。

“对对对,听陈向阳说她叫赵静雪。”

天气越冷,吃火锅的人越多。

姜菱明明在问他话,他捂住了自己的兜,惊悚地说,“你都知道了?”

萧山搂住陈向阳的肩膀,“恭喜你啊兄弟。”

萧山却十分不舒服,有种被莫名其妙排除在外的不适感。

陈向阳喝醉了,但是还残存一些理智。

赵静雪是专业的老师,在放他离开之前,还给他留了作业,“明天早上我要检查你的背诵。”

宋观书轻笑一声,“你确定那一位当事人是愿意的吗,人啊,总喜欢自作多情,幻想别人爱他,也是很有意思呢。”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好像有水分呢。”

两人先把已经喝醉的陈向阳给送回去,宋观书帮着他往炕下塞了一把草,烧炕的同时烧了一锅热水。

玻璃杯里倒满透明液体,被萧山依次递给陈向阳和宋观书。

过了一会,他实在是好奇,“聊我和赵老师什么事啊?”

“哥,说得有道理,我会努力的。”陈向阳用力握拳,表示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