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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是个病人,要论起力气,姜菱还真的比不过他。

这谁能把持得住啊。

她不敢再捂他的嘴了,怕他会舔她,随他怎么说吧。

姜菱下手没个轻重,眼见他的皮肤上红了一片。

“你松开我,去给你拿药,你还”

拒绝美色,反正她姜菱做不到。

姜菱的嘴被压住了,被宋观书的脸。

不知道是要告诉宋观书,还是要告诉自己,姜菱坚决地说,“不行的,今天实在是太……过了。”

宋观书的目光不动声色从姜菱探出的舌尖上扫过,他面无异色,谁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什么下流念头。

她硬下心肠,强硬掰开宋观书的手。

况且晚饭一共就用了两个碗,还有一个锅,顺手就给刷了,全程不超过五分钟,这还包括了姜菱倒热水,还有刷完洗手的时间。

姜菱没有打断他,他的胆子又变大了一些,从耳垂到颈间,再到脸颊。

发烧后,他的声音有点飘,带着一种不真实感,“我的身体我清楚,不用去医院。”

“身上还热吗?”

“不去医院也行。”他已经发烧了,去医院的路上也要灌风,“那你得吃药。”

她现在大脑一团糨糊,需要独立思考。

总不能叫个病人去刷碗,那她也太禽兽了。

姜菱当然不会客气。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见她没有抗拒,不经意地蹭,便变成了吻。

小米粥的米油已经被熬煮出来了,整个厨房全是米粥的香味。

从前宋观书的怀里很热,如今发烧以后就更热了,并且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

“没关系,我很热。”

姜菱把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你等会儿,我去借一个体温计,你要是烧得太严重要带你去医院。”

她飞速地去药匣子里翻找,找出退烧药,让他吞下。

她的手早已被宋观书的肌肤给暖热了,不过她体温正常,衬得手下的肌肤更烫了。

准确来讲,从第三视角来看,更像是她正在亲吻宋观书的额头。

那是一个任由她予取予求的姿势,非常的撩人。

她有底线,但不多。

她是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听说过很多发烧没有及时处理,最后烧成傻子的案例。

受不了一直被他盯着,姜菱一口气把碗里剩下的小米粥全部喝完。

模糊的印象中,她想起,自己曾经跟宋观书这么说过。

宋观书拉着她的手,往衣服里放,“不舒服。”

“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有结婚证。”

姜菱去毛巾上擦了一把湿着的手,“等一下,我的手有点凉,现在摸不出来。”手凉的时候,估计摸个正常人也能做出发烧恶毒判断。

对,没错就是这样。

不过嘛,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姜菱推他的时候压根没有用力,他却重重地向后倒去,躺在了炕上。

那时候是为了什么事儿来着?好像是因为帮他解毒,事后他接受不了,姜菱用有结婚证为理由劝他想开。

对她来说,碗底的粥还有点热,烫得她直斯哈。

这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想用头堵住她的嘴,应该也是发烧的后遗症,整个人不太清醒,干出了这种蠢事。

他应该是个很好的谈判者,姜菱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在摇摇欲坠。

细细密密的吻最终全部落在了姜菱的脸上,没有一丝侵略性,有的只有温柔缠绵。

身下某物的存在感过于明显,提醒着姜菱今晚已经放纵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