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转身。
这段时间宋观书看报纸关注这一方面的政策,姜菱也跟着了解到了许多。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她没想到,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看见这人,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没有见过,脸皮像你一样厚的人。”
她是来打听事儿的,进来之后先被姜菱骂了两句,再好的脾气也要发火。
姜菱有点纠结,“扔掉太浪费了。”
“你还有脸来!”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按照她的性格,遇见有人做了这种事情,她肯定每天都要骂她一顿解恨。
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就包括“始作俑者”徐友兰。
于是,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
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片段。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也真是的,怎么这种事都跟家里的媳妇说啊!
宋观书没找到衣服,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就看见姜菱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跟宋观书不同,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找好,就放在炕头上烘着,这样第二天睁眼后就能穿衣服,不用去找。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到要与她抢活儿干的程度吧。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但,真的是这样吗?
鼻腔里的血流得没刚才那么急了,宋观书记得书上说过,举手也是有用的,他给姜菱的后颈的毛巾扶正,扶着她那自然垂在身侧的手举起。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
她自认为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她只是有那种想法,又没有成功,难道这也算错吗?
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姜菱很佩服他不怕冷,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
“你没有跟我说实话,还想叫我给你干活,想什么美事呢!”
“还是买一根吧,你吃不完一整根,剩下的就浪费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吃到了不喜欢的东西,才是浪费。”他说,“你这个不叫浪费。”
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
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加了热水,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
姜菱不关心她去了哪儿,大概是回去找公婆对峙了吧。
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上身惹得姜菱不断喊凉。
“不想说就算了,干嘛骂人呢?”徐友兰气哼哼的,“是你要帮我的。”
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早上起床,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