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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吃肉占过他一点点便宜,偶尔有过一些肢体接触。

如果加上她喝醉那一晚硬要摸他身体……

好吧,宋观书认为她是个色魔,也是情理之中。

不敢想象,在宋观书心里,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

为了拯救在宋观书心里岌岌可危的形象,姜菱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才没有很想摸,之前都是误会,我那时候喝醉了,你也知道喝醉酒的人都没什么德行,喝醉的时候说过话做过的事情不能代表我本人的想法。”

宋观书捏紧了衣服的手一顿,他惯查人心,能看出姜菱从前对他的身体极为感兴趣。

可是,她为什么说不想摸,是害羞?还是真的对他失了兴趣。

可是明明他的体态同他们刚认识那阵子没有变化,他知道姜菱喜欢,在偷偷保持。

他没有变,那就是姜菱变了。

为什么,难道是她更喜欢外面人的身体。

姜菱眼睛忍不住向着他的方向瞟了一眼又一眼,是真的好看。

近在眼前,也是真的想摸。

她从不会故意压抑自己的想法,故作矜持在她这里不存在的。

想也知道,陈向阳肯定会觉得小姑娘可怜,伸手去帮忙,就如同夏天的时候,怕夜里不安全,主动要陪着孙敏去河边洗衣服。

姜菱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经过陈向阳和宋观书的沟通,他才好不容易同意了。

本来同住一屋檐下,他是男的,孙敏是小女孩,就容易被人讲闲话,如果他平时处事还不知道避嫌,那麻烦将会接踵而至。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陈向阳心中的疑虑被打消。

陈向阳赶忙拒绝,“不用。”这怎么好意思呢。

那些钱够他换好几床新棉花做的被褥了。

对不起了婉月姐,虽然很喜欢你送的礼物,但是宋观书的腹肌也馋了很久,你应该能理解的。

钢铁厂职工不种地,大家都是买的附近农户剩下的多余柴草,还有一部分精打细算的家属没有工作,平常日子会选择上山捡草。

姜菱也只在电视中见识过高龄孕妇,现实生活中方大娘是她两辈子见到的第一个。

陈向阳没心没肺地笑道,“没事,这屋子好歹还有个炕,去年冬天屋子里就一个小炉子,我也过来了。”

她说,“你问宋观书,柴草跟谁买价格更低,既然有炕了,冬天还是得烧炕,不然老了要坐病。”

陈向阳其实挺好说话,想了想两家离得不远,他们甚至可以每天见面。

三人到的时候,陈向阳的行李卷正随意扔在院子里。

姜菱还额外叮嘱他,不要滥好心,孙敏可怜与他无关,他要是同情心泛滥,就去把附近村头的大粪出了。

姜菱看得咋舌,“你有闲钱去买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把你正在盖的这个破棉被换掉,冬天来了,盖这么薄的被子要被冻死了。”

宋观书也跟着她一起站了起来,陈向阳只得跟在这两口子后面往外走。

万幸没有,他俩可是他在北城最好的朋友了。

柔软且温暖的指尖在他的腹部划过,时轻时重,像是在隔靴搔痒、

如果姜菱这个时候抬起头,就能看到从脖颈蔓延到脸上的红晕。

姜菱是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的,“怎么会呢,而且我们现在的距离也不远,想要见面只要走上两步路就行了。”

宋观书的视线在一旁的礼盒上划过,“比佟公安送你的礼物还好?”

几月份临盆之类的话。

姜菱跟她聊了两句,跟孕妇无非就是聊肚子、聊婆婆,方大娘的婆婆早就死得没影了,就只能聊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