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发红。
姜菱小声呼唤,“婉月姐?婉月姐?”
反而问起了姜家的事儿,“赵红云生了吗?”
菜陆续出锅上桌,陈向阳去找他的专属杯子,看见放在一旁的米酒,这是姜菱和宋观书经常去的饭馆老板送的,他们自家酿的酒。
姜菱想往身上套,试一试合不合身。
只觉得很吵。
就顺手给自己和姜菱还有宋观书各倒了一杯,轮到佟婉月的时候,想起她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就去翻出了一瓶汽水给她。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略嫌弃地说,“怎么就住在这种地方啊,要是钱不凑手跟二姐说,换个地方啊,这地方也太乱了。”
长久的沉默,最后他只长叹了口气,“下次不要这样了。”
陈向阳在劈柴,他随意擦了两下手就去抓葡萄,甚至连葡萄皮也一块吃了。
姜菱略有些无语地说,“医生放你回家是让你回家休养,不是让你回家颠大勺。”
“那男人曾经是钢铁厂的工人,后来沾染上了赌瘾,在上班时间出去赌钱,他被厂里开除丢了工作,据说欠了几千块的赌债,媳妇跟他离了婚,他一无所有住在父母和大哥家里,当天中午他母亲说想出去打牌,不知道刺激到了他的哪根神经,拿着菜刀砍向家里的小侄女,他母亲在抢孙女的时候被他砍到。”
佟婉月最终还是留下来了,晚饭是四个人一起忙活出来的。
姜荷刚进院子,知道妹妹住在那么小的房子里,她不是不心疼。
“算了,凶徒能够伏法,没有再伤到其他的群众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姜菱脸上的气色红润,明显日子过得不错。
后来找了魏明,这几年丁艳都没有下厨做过饭。
陈向阳经过姜菱提醒,才发现佟婉月脖子上的纱布,“婉月姐,你受伤了呀,那你别干活了,厨房交给我们几个人就行,你去歇着吧。”
看她日子过得不差,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佟婉月上辈子认识丁艳,她婆婆跟丁艳是老相识,丁艳跟她婆家的关系不错。
姜菱没多想,葡萄皮被她剥得干干净净,将葡萄肉塞到了他嘴里。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宋观书换衣服的时候都没避开姜菱,她通常会转过头,或者是闭上眼。
他眼中的笑容更盛,“那怎么办,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可佟婉月没有家人,姜菱总不能留她个病人单独在医院。
他说,“我跟房东说一下,让他今晚借住在对面。”
进入房间后,细细打量周围,发现房子虽小,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能看出来是认真过日子的人家。
佟婉月不愧是女主,受了那么重的伤,第二天就能正常下地行走。
她不愿意麻烦别人,一直催着姜菱回家。
宋观书漂亮的眉目落在她掌心上的青紫上,那是跟凶徒争夺拖把的时候,太过用力造成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姜菱和佟婉月去洗水果,厨房交给了宋观书和陈向阳。
这酒的似乎度数不低,喝的时候没感觉,后劲上来感觉晕乎乎的。
饭后,姜菱迫不及待地去洗澡,把衣服都脱下后,她还闻了闻身上,她总疑心身上有味。
姜菱简直要气死了,那都什么人啊,也太不要脸了。
姜菱不觉得自己喝醉了,她觉得只是微醺状态。
姜荷光是听说妹妹家附近有疯子拿着菜刀冲到街上乱砍人,就已经吓得够呛。
又聊了两句关于赵红云和姜家的事情,姜荷和二姐夫主动提出告辞。
虽然二姐家是姜荷当家做主,姜菱还是偷偷看了眼二姐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