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却没有按时回家,另一种可能性更让他心惊。
也不知道他的头是什么做的,一下没昏过去,佟婉月又打了第二下。
有没有怼进那男人嘴里她不清楚,她作为一个围观者,都要看吐了。
这男人只是疯了,又不傻,看见佟婉月过来,他就拿着菜刀砍她。
她想起进来之前,看见有人在墙头晾拖把。
自从值班时候厂里近了贼,他就再也不敢偷懒了。
杨公安也觉得这场景十分恶心,但是在众多女同志面前,他不能露怯。
“艳姐,麻烦你给佟公安包扎一下伤口。”
佟婉月没有回答他反问道,“戴手铐了吗?把人给铐起来。”
前去报信的大姐才离开,佟婉月安置伤员的同事杨公安就找了过来。
她上前之前也得找个趁手的工具,不然她就是个送人头的。
姜菱怕那个笨蛋杨公安说不清楚事情,就进派出所里跟值班的公安复述了一遍。
丁艳手里还拿着撕了一半的裙子,跟姜菱一起狂奔着追了出去。
姜菱还没有回家,他的内心越发的焦灼。
他没带手铐,不过他脱下了上半身的短袖,他是男同志,就算光着也没关系。
姜菱只用一招,就让持刀男人失去了行凶能力,这玩意不仅恶心,还辣眼睛。
丁艳和姜菱赶在人倒地之前扶住她。
打更老头看了眼厂里办公楼没有办公室亮灯,示意他厂里没有人。
从派出所出来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姜菱听出了那是宋观书的声音。
丁艳和佟婉月素不相识,姜菱哪能叫她在这里守着。
他手里拿了一把冷兵器,姜菱拿的拖把是化学武器。
他推着自行车从日化厂回家,走到了派出所附近,思考是否要进去报警,结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看不见姜菱的动作,听见姜菱又喊了一声叫她让开。
“我怕他会醒。”
“这人已经昏过去了,没关系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跑不远了,佟婉月了却了一桩心事,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
“别动,再动血流得更快。”丁艳警告道。
姜菱想要救佟婉月,不代表她要把自己搭进去。
后来佟婉月无时无刻不在庆幸,她听了姜菱的话,及时地躲开了,否则她要用往后的半辈子来治愈这几分钟。
宁可被菜刀划上两下,也不愿意叫姜菱碰到。
姜菱出声道,“这位大姐,麻烦你先去叫厂里保卫科,再去西河派出所喊人,说他们的指导员在制服凶徒的时候受了伤,让他们戴上手铐……嗯最好开车过来,有伤员需要送往医院。”
这位杨公安手都在不断地发抖,从他手里拿枪,却连着两枪没打中,姜菱不太相信他的能力。
丁艳不在意这个,她说,“别这么说,能帮到公安捉凶我很开心的,今晚我在这边陪床,你回去吧,家里还有人等你呢。”
佟婉月包扎了一半,她不能容忍犯人就这么从她手中逃脱。
但是佟婉月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的宋观书,这么阴损恶心的招数,肯定是他教给姜菱的。
丁艳不愧是大女人中的大女人,等不到帮忙的人来,她双手抱起佟婉月,要去家属区外面拦出租车。
她命大,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
生死攸关,不能嫌弃这个。
这个时代群众都非常热心肠,哪怕是与自己无关,也愿意帮忙,听说之后匆匆过去喊人。
他又回日化厂里去找,厂里只有打更的老头还在。
杨公安是带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