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镇汽水。
现实刚好是姜菱没有猜中的那一种,一进门姜菱立刻被钉在原地,怎么说呢腥味伴着臭味直冲天灵盖。
总算到了农历六月十五那天,钢铁厂放电影。
每次陈向阳来的时候,方招娣都会带着丈夫赵林来母亲和继父家里用饭。
每天能有两三个来修车的,那都算他运气好,没活儿干,外头又热,他早早地就让自己“下班”了。
陈向阳毫不犹豫回答,“那当然喜欢安静的姑娘了。”
刚才跟刘老太抢被子的时候,能够看见这男人有一条腿似乎使不出力气来。
清早起来,推开窗户,院子里没有下过雨的痕迹。
尤其是姜菱虽然看不见,她能听见声音,她听见刘老太破口大骂,“老方,这是你家大姑爷吧,他是趁你不在家,把外头的野男人带回家里,在你们老两口的炕上困觉呢!”
佟婉月从电影世界中回神,“是姜菱啊。”
怕遇见坏人,经过厨房的时候,姜菱还顺手拿了一把菜刀。
这是姜菱第一次进入孙老头家,她在进门之前有想过屋内会是怎样的场景。
他听说姜菱身体不舒服不去看电影,家里就她一个人,他想着这正是下手的好机会,摸到了他们家门口,巧的是大门没锁,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大门,再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不知道了。
“宋观书,你疯了?!”
在睁开眼时,是他感觉到身后一阵刺痛。
宋观书就这样没有反抗的任由她欺负了太久,以至于姜菱忘记了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表面的温和无害都是装出来的。
捂脸男人也就是肖兵见被认出来了,他也没有必要再遮脸。
看见有人在自家炕上乱搞时孙老头都没有崩溃,在见到跟了他几十年老伙计的尸体时,他崩溃地喊,“这都什么事儿,我们家一共只有两床被子,你们还我的被子啊!”
刘老太把钥匙给孙女刘彤,让拿着钥匙开门,带着弟弟回家,她则抄起家门旁边的笤帚,作为礼物防身。
在卫生棉球碰到他的时候,宋观书猛地一缩。
“知道了,早点回去吧。”
于家夫妻原一儿一女,如今就只剩下一个还在念书的儿子。
这距离太近了,近到姜菱能感受到宋观书细密的呼吸拂在她散乱了的领口上。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啊,”他气得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她看见宋观书和姜菱小两口拿着武器去正房,直觉有热闹可以看。
宋观书镇定点点头,“我知道的。”
只是不能总是让姜菱这样,不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就知道,姜菱现在还不喜欢他,或者说还不愿意接受他。
宋观书温吞地笑眯了眼,十分人畜无害,“你方才说的,我们是夫妻,亲近是理所应当。”
“是肖兵勾引的我。”赵林戴上眼镜,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说,“可是我们俩一起的时候,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快乐吗?”
可小三他不是女人是男人,方老太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也不知道陈向阳是怎么跟租书老头商量的,别人租书都要钱,那老头只不收陈向阳的租金。
于妻问出了个刚才就有人问的问题,“哪个肖兵?”
论无理取闹,姜菱可不会输给这个老太太。
屈辱的经历就这样被赵林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肖兵丢人极了。
姜菱小脸涨红,气恼道,“别臭不要脸了。”
“行,我去门口等你。”姜菱拿着板凳在门口等他。
不行,不能再想了,一会儿流鼻血要被当成是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