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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说出来。”

这还差不多,陈向阳停止在房间里暴走,安静地坐在桌子前,羞羞答答地说,“喜欢好看的姑娘。”

“不会是他爸是当过副厂长的那个肖兵吧!”

宋观书疑惑回头,就看到姜菱神情纠结,她最后用一副英勇就义似的表情说,“对不起啊,刚才不应该咬你。”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宋观书能做出来的举动。

“那你跟谢朗?”姜菱疑惑地问。

宋观书的手垫在她的后脑下,另一只手臂垫在了姜菱后背与炕之间,两人中间隔着半臂距离。

隔壁苗家在院子里准备去厂里占地方看电影了,菊香听见这老太婆说话难听,就想去帮姜菱。

宋观书一比一还原姜菱放在的表情,冲着她无辜地眨眨眼,“我开玩笑的。”

有人找他修理自行车他就站起来赚钱,要是没人找他修理自行车,那他就看闲书。

没过多久,正房的灯被拉开,随之传来了方老太的尖叫声。

“姜菱,你是个姑娘家,你怎么能……”

刘老太最害怕被人提起她前儿媳妇是劳改犯,在宋观书出来之前,她就带着孙子孙女灰溜溜地离开了。

宋观书眨眼,“我开玩笑的。”

大抵暖色系会让人产生进食的冲动,姜菱轻微的弧度很小地吞咽了下口水。

“他结婚了吗,他爸妈老婆知道他是个兔儿爷吗?”

她自己也说不准这是个什么样的心理。

坐在另一边,钢铁厂自己的保卫科也在严阵以待,生怕今天发生什么事。

不好说就是欺负了你们闺女的肖兵,这是往人家伤口上戳,姜菱说,“就那个坐牢的肖副厂长的儿子。”

“我跟你们说哈哈哈,现世报。”

这男人虽然很快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却还是被众人给看清楚了。

“啊啊啊啊!宋观书我要打鼠你!”

宋观书只是这样看着姜菱,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听他说出血了,姜菱立刻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吵架最气人的地方就是,吵了一大圈,最后发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菊香前些天来家里的时候给姜菱透露,说是今天放港城那边传来的电影。

因为失去女儿的缘故,剩下的这个儿子被他们像是对待眼珠子一般地照看着。

光听他说漂亮安静的姑娘,姜菱就知道陈向阳的理想型了,那必然是文文弱弱的漂亮姑娘,能让男人生出保护欲的那种。

可是,可是……

而且后面进出方便,更方便宋观书他搞事。

姜菱假装不懂,“可是我们是两口子,两口子之间亲近,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西厢房外的锁头完整,门窗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即便门没锁,也应该没有进贼。

然而身下结实有力的手臂在提醒着她,眼前这人危险且有侵略性。

“你说那个是不是肖兵?”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容,姜菱不确定地问他。

虽说欺负了他们女儿的肖兵腿不知为何被人打断了,充当肖兵保护伞的两个人也相继垮台,肖家算得上是家破人亡。

这句就相当于变相求和了,姜菱跑去铺被褥,过了很久,才应了一声,“早上煮面好麻烦,随便吃点剩饭算了。”

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姜菱简直气死了,这人哪来的一身牛劲儿,跟让铁夹子钳住了似的。

在厂子的后院放电影,后院很大,能容纳下许多人。

姜菱有片刻的失神,唇红齿白的隽秀青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眉眼含笑温和至极。

“不对啊,你不是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