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天已经大亮,热度也升了起来,街上偶尔可见早起上厕所、倒痰盂的人们。
曲灵出了自家所在街口,往南行了大概二百多米,拐进了一条胡同,往里走了一段距离,在其中一家门口停住,反复确认了她没找错后,便在大门口蹲下来。
曲灵低着头,将脸埋在胳膊里,酝酿着情绪,蹲了大概五六分钟左右,周围的喧杂声音越响,不少人家已经升起了炊烟,而她蹲着的院中也响起了人声。
不远处,一位提着水桶,准备去水井提水的大婶好奇的盯着曲灵看了一会儿,而后问着:“这小丫头,大早晨的,你蹲在这儿干嘛?”
来了!曲灵心“怦怦”,剧烈跳动着,伸出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胳膊内侧一小块肉,使劲拧下去,疼得曲灵险些叫出来,眼泪自然而然就流了出来,她抬起头,看下那位大婶。
那大婶给吓了一大跳,白衣白裤,带着孝牌,眼泪涟涟,这是来报丧的啊?但仔细一看,她认出了曲灵,问:“你是曲副处长的闺女,叫个曲灵,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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