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都在咆哮。

秦漪对叶怜的情感早已扭曲变质,在某一次的夏日骤雨之后,某一日的午夜惊雷劈落,他的春梦有了主角,一丝不挂,温柔地拥抱著他,接纳著他。

梦境中的叶怜是如此美丽,五官都被情慾描绘出艳丽的色彩。

叶怜婉转地呻吟著,叫唤著,身体随著炽热的慾望而起伏,秦漪喜欢叶怜在情动时呼唤他的名字,于是春日到来,冬雪消融,夏日的蝉鸣响亮,秋天的枫叶落了红, 梦境即是现实,现实即是幻梦,真真假假,何物为真。

秦漪凝视著叶怜,叶怜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妖精,美好得不似人间凡物。秦漪被迷了眼,将叶怜按在身下,梦与现实恍恍惚惚重叠在一起,美丽的温柔乡拥抱了秦漪,滋味实在妙不可言,秦漪狠狠贯穿叶怜,被包裹住的感觉是如此美好。秦漪喘著粗气,亲吻住叶怜呻吟的嘴,柔软宛若果冻,秦漪伸出舌头与叶怜交缠,勾著叶怜与他起舞。

叶怜被吻得迷迷糊糊,却是情不自禁地伸手环抱住秦漪,整个人都跌进了情慾的泥沼之中,就宛如坠入泥潭中的皎洁月,月晖倾泻而出,世间污秽都被淨化。

秦漪挺起腰肢操干起来。

叶怜热情地吻著秦漪,两人的唇瓣分开时,牵出一缕银丝,淫糜不可说,糜烂不可言。

房间裡明明开著空调,冷气控温在二十三度,秦漪却觉得很热,身体裡似有一把猛火在燃烧,他中了叶怜的毒,他好爱好爱叶怜。

爱本是一颗种子,埋进土,浇了水,于是成长茁壮,抽条长枝,最后成为一棵参天大树,若是根除,就相当于剜掉他心头上的一块肉,他会死,他不怕死,他只怕叶怜离开他。

秦漪把叶怜的双腿分得更开,进得更深,叶怜的呻吟愈发悦耳,秦漪感觉到有隻猫在挠动他的心脏,很痒。秦漪加大力道,九浅一深地驰骋著,叶怜的体内很舒服,温软的潮水自四面八方地涌入,裹缠住他的慾望,温柔地含吮住他的一切,他们于此刻合而为一,感受著彼此的心跳与喘息,独此今夜的春宵一刻。

窗外的月亮是圆的,宛若一颗耀眼的白色太阳,一切都无所遁形,秦漪的慾望是,秦漪对叶怜的爱亦是,可叶怜自始至终没爱过他。

秦漪做爱的技巧很好,滚烫的情慾冲上叶怜的脑子,叶怜的身心都被融化,大脑被快感磨得迟钝,逐渐无法思考,只是追逐著本能做出反应。秦漪骨节分明的手抚慰著,怜爱著叶怜的玉茎,指腹蹭过敏感的冠状沟,激得叶怜一阵轻颤,喘息更加诱人。叶怜抓著被褥,绷紧了两条长腿,时不时地随著秦漪的动作而抽搐。

秦漪的手圈成圆,那圆正不规律地套弄著叶怜,刺激著叶怜的感官,叶怜感觉身体的五感全都集中在了下腹,爱与被爱,浓烈又滚烫。

攀上颠峰的时候,叶怜颤了颤,一股股白浊洒满了秦漪的手,叶怜在秦漪的手中释放出来。

叶怜仰起颈项,像优美的鹤。秦漪的龟头蹭过某一处时,叶怜的瞳孔骤缩,身体剧烈弹动,过激的快感电流般强暴了他的脑袋,爽得叶怜浑身战慄。

秦漪发现叶怜的失态,变著花样捣弄叶怜的前列腺,叶怜舒服得呻吟出声,声声媚而销魂,就连叶怜本人听了都觉得淫秽,叶怜脸上一阵燥热,秦漪倒是来了趣,不断剐蹭那处,叶怜沉寂的下身被刺激得再次抬头。

叶怜攥紧被单,秦漪无比爱怜地亲吻叶怜,引导著叶怜与他双手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