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漪低吼著射了叶怜满嘴精液,叶怜才终于如获大赦,跪趴在地上乾咳著乾呕,无力嚥下的精液淌过他的嘴角,糜烂地淌落下来。
叶怜被呛得眼泪直流,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秦漪抚摸叶怜,像抚摩小宠物的脑袋,只不过这隻宠物得寸进尺,太不乖了。
秦漪勾起叶怜的下颔,审视叶怜。叶怜的眼尾被撇上绯红,宛若妩媚的狐狸,很诱人,秦漪向来爱极叶怜这双眼睛。
“怜怜,趴到我腿上。”
叶怜听话地照做,上半身伏著沙发,腰腹搁在秦漪的大腿上,随后叶怜感觉到下身一凉,秦漪剥下了他的裤子内裤,露出佈满掐痕的臀瓣,若是掰开屁股一瞧,甚至还能窥见那红肿出汁的骚逼。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秦漪发出一声笑,很轻很轻。
叶怜绝望地把脸埋进臂弯之中,只求今天能够活著走出这扇门。
“亲爱的怜怜。”秦漪的声音温柔,“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把你的脚筋挑断,你才不会背著我乱搞。”
鉴于秦漪以前真的干过这事,叶怜遍体生寒,然则解释就是掩饰,他索性装死到底。
秦漪没打算轻易放过叶怜,抬起手臂就是一个巴掌落下,狠狠搧在叶怜白嫩的屁股上,叶怜疼得呜咽出声,肉波轻颤,宛若雪白的海浪。
“回答,怜怜。”又是一记掌掴,力道比刚才还狠,叶怜的屁股都被搧红了。
叶怜的声线染了哭腔:“秦潇说会给我钱,所以我才跟他上床的。”
秦漪扣住叶怜的手臂,把哭喘著的漂亮青年拽到自己怀中。他黑色的眼眸倒映出叶怜的泣颜:“你要钱做什麽?”
跨坐在秦漪身上的叶怜飞速运转著脑袋,他就知道秦漪很难缠,不是随便一个理由能够打发掉的,秦漪最不能容忍背叛,而他正三番两次踩爆秦漪的地雷,要是让秦漪知道他跟秦潇搞上的原因,是为了脱离他的掌控,秦漪这疯子绝对会杀了他。
叶怜现在是骑虎难下,然而也只能将计就计,尽可能将话题绕开:“我想存钱买房子,试著学习投资。”
秦漪端详著叶怜,尝试揪出叶怜说谎的痕迹:“就这样?”
叶怜点点头,神情真挚,可怜兮兮:“就这样。”
秦漪漾起笑,如冰冷的月牙:“你该不会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
眼见扯谎失败,叶怜决定管他三七二十一走为上策,当机立断提起裤子转身逃跑,逃到门前时,叶怜心急如焚地扭开把手,门却纹风不动,门扉竟是被秦漪落了锁。
秦漪慢悠悠地走向叶怜,像游刃有馀的狩猎者,即将咬穿猎物的喉咙。秦漪一把抓过叶怜,把叶怜摔在床上,叶怜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秦漪翻过身去,双手被手铐并缚在身后。
裤子在抗拒时落了地,裸露出叶怜的两条长腿,白皙美好,叶怜奋力蹬著脚,秦漪顺势扣住他的脚踝,手掌顺著叶怜的腿摸进内裤裡头,宽厚的大掌包覆住叶怜的小屄,指间夹著娇嫩的阴蒂,叶怜霎时不敢再胡乱动弹,浑身僵硬像具艳尸。
秦漪拧弄著叶怜的花蕊,满意地感受著叶怜恐惧的颤抖,秦漪一直都知道叶怜在想些什麽,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表面上对他假意迎合,实际上一直处心积虑地想方设法离开他,然而秦漪向来觉得叶怜无论怎麽作,都掀不起什麽浪花,也就随叶怜去。
岂料他低估了叶怜的野心,千算万算没算到,叶怜会为了逃离他,不惜爬上其他男人的床,到底是他太过放纵叶怜,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要扳正这个错误,让一切重归正轨,叶怜是属于他的,他不会让给任何人。
秦漪扯下叶怜的内裤,叶怜刚被操过,屄是红肿的,还能看见淋漓水光。秦漪眉眼间的温度逐渐退去,凝结成冰。秦漪倏然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