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炼本想追加条件,然则对上秦潇的视线,秦潇微不可见地朝他摇头,示意他别再越雷池一步,秦漪现在濒临抓狂边缘,这已经是秦漪对他们的最大退让了。沉炼读懂了秦潇的意思,不再多说什麽,只是站起身,朝秦漪微微躬身:“秦家主,那我先离开了。”

临走前,沉炼深深地看了叶怜一眼。

秦潇也是见好就收,跟著沉炼一同离去,接下来就是叶怜该独自面对的问题了。

叶怜现在完全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只是任由秦漪抚摩著他,像隻被猛兽咬住喉咙的猎物,即将一命呜呼。

“怜怜,你什麽时候要回剧组拍戏?”

“一、一个礼拜后。”

“拍的什麽内容?”

“跟沉老师的床戏......”

“这样啊。”秦漪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像是叹息,几乎微不可闻,但跟过秦漪一段时间的叶怜知道每当秦漪用上这种口吻,就是准备发飙的前奏,“那这一个礼拜,你就留在这裡,哪都别去了吧。”

叶怜僵硬了下:“怜怜全听先生的。”

秦漪又倏然道:“你来见我之前,是在跟他们上床?”

叶怜不敢撒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是。”

秦漪却一反常态地揉了揉叶怜毛茸茸的脑袋,朝抬起眸子的叶怜绽放出一抹灿烂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那你应该很累了,跟我来吧,怜怜,我带你回房间睡觉。”

叶怜脚步虚浮地跟在秦漪身后,踏上大厅旁铺著地毯的楼梯,穿过长廊,走进位在长廊尽头的主卧室后,叶怜只觉得自己死期将至,但若是时光能够倒流,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用身体与美色勾引主动送上门来的秦潇跟沉炼,最大程度地利用他们去获得他需要的资源,他想要往上爬,他必须往上爬,他不甘心只当一隻权贵饲养的金丝雀。

“怜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自己把身体洗乾淨。”秦漪笑得温和,“二,我帮你把身体洗乾淨。你想要选哪个?”

秦漪城府极深,叶怜向来拿不准他的心思,只不过若是选后者,让秦漪看见夹在他两口穴裡的精液,秦漪可能会直接把他的头摁进浴缸水裡,想到那惊悚的画面,叶怜抖了抖,权衡再三后软软地开口道:“先生的好意怜怜心领了,但不麻烦先生了,怜怜可以把自己洗乾淨。”

“是吗,真遗憾。”秦漪仍是在笑,只不过就跟鳄鱼的眼泪一样虚伪至极,“那你慢慢洗,我去替你找乾淨的衣服。”

“谢谢先生。”

锁上浴室的门后,获得独处空间的叶怜终于鬆了口气。他旋开水龙头,热水如瀑布笔直地倾泻进浴缸裡,雾气逐渐在浴室裡瀰漫开来,为镜子蒙上一层薄纱。叶怜挤了沐浴乳,和了点水搓出白色泡沫,漫不经心地站在浴缸外擦拭起佈满爱欲痕迹的身子,新旧交织。叶怜左思右想,还是想不透为什麽他的身上会凭空出现早已消褪的痕迹,以及下腹部上这个诡异又华美的对称图案。

叶怜高中时有看过一些成人漫画,其中有个让他记忆犹新的设定叫做淫纹,被烙上淫纹的主角会变得无法抵抗欲望,渴望做爱,结局往往是雌堕。叶怜觉著他身上这个镂空爱心翅膀的图案越看越像那些出现在漫画裡的淫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应该不至于那麽扯淡吧。

冲洗完身上的泡沫后,叶怜坐进放满热水的浴缸裡,张开双腿,忍著被异物插入的快感抠挖起穴裡的精液,期间敏感得又靠手指潮吹了一次。

等彻底清洁完身体,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浴室裡没有浴袍,叶怜把身体擦乾,裹著白浴巾步出浴室,主卧室的空调温度开得低,叶怜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关上浴室的门与灯,往房间裡那张双人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