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小腹顶出龟头的弧度,何其淫秽。
叶怜无力地悲鸣著,但饱嚐调教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不会因此被摧毁,反倒会条件反射地渴求著更多更刺激的欢愉。叶怜恍惚产生了要被肏坏的错觉,眼前的世界模糊不清,阵阵晕眩感席捲而来,一阵尖利的快感倏然劈开了他的灵魂,他睁大涣散的双眸,那是不同于射精的感觉,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拜託,求求您让我去厕所......要尿出来了呜......”
秦漪浅浅一笑,肏干的力道更加凶悍,彷篮阩彿在对叶怜施加鞭刑,毫无半分怜悯。
“怜怜。”他握住叶怜的阴茎上下撸动,聆听著叶怜含化了哭腔的喘息,“尿出来。”
叶怜悽惨地呜咽一声,啪啪啪的拍击声中混合了淅沥淅沥的水声,他终是听话地尿了出来,或者说是被干到失禁?但无论哪种,对叶怜的自尊心都是种毁灭性的打击,他哭得泣不成声,却是大大满足了秦漪的施虐慾。
秦漪操红了眼,把叶怜从床上抱起,抱著他边走边肏,直把人压在透明的落地窗上狂肏猛干,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才终于放过这可怜的小美人,直往他的子宫裡射精,用精液灌满了叶怜的宫腔。
叶怜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意识混沌不清,被秦漪掰过脸接吻的时候也只是乖顺地配合张开嘴巴,用伺候男人鸡巴的舌技伺候著秦漪,微阖的双眸失焦无神,一副被肏傻肏坏的痴态,跟秦漪梦中的叶怜恍惚重叠。
秦漪从未告诉过叶怜,在与叶怜相遇前,叶怜曾不止一次入过他的梦境,看不清真容,气质却是乾淨无暇,如顶级剔透的玻璃种翡翠。
朦朦胧胧,却教人春心荡漾。最初的少年背对著他迎光而立,鸦黑髮丝在光芒中飘扬,绣著金缕祥云的旗袍伴风而起,广袖翩然起舞,站在少年身后的秦漪看痴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欲抓少年,然则少年却在指尖触碰的下一瞬化作点点光芒消失无踪。
这是秦漪第一次梦见叶怜,再后来梦境翻转,少年仍是那身繁複华美的旗袍,裸露著雪白的双肩,意味却变了调。少年转身朝秦漪走来,胸前的料子却是薄如蝉翼,能看见一对少女般浑圆饱满的酥胸,挺立的嫩红乳尖上穿了环,何其淫荡。旗袍开了高衩,裸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双腿,纤细骨感的足踝上嵌了一枚金环,金环是镂空的,环中镶嵌铃铛,随著叶怜的步伐演奏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他闯进秦漪的怀抱中,诱人的馨香逸散开来,少年猫一般地呜咽著:“哥哥,疼疼怜怜。”
梦境戛然而止,醒过来的秦漪下身硬得发疼。也就是自那时起,他的梦境有了主角,梦境是延续的,梦境的内容也愈发糜艳,千变万化,像是为了满足秦漪的变态欲望,那名少年总是在梦境裡被秦漪变著花样调教,一开始少年总是哭著拒绝,但没有什麽事情是一剂高浓度的媚药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打第二剂,药效发作,少年总是要屈服的。
梦裡的少年又纯又欲,而且非常叛逆。少年曾不止一次地想从秦漪身边逃跑,但每一次都会毫无悬念地被秦漪捉回身边,承受残酷的惩罚,崩溃地哭著哀求秦漪放过他,换来的是秦漪更加兴奋的征服与肏干。
秦漪每一次从梦中醒来都感到无比空虚,他眷恋著与少年相处的时光,期盼起每晚的入梦,那让他无可自拔地上瘾,随著时间的流逝与秦漪的调教,梦中的少年最终雌堕成了一条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秦漪插入的骚母狗。
也就是自此之后,秦漪再也没有梦见少年,他弄丢了他心爱的怜怜。为此秦漪发疯似地派人去帝国各处寻找名字裡有“怜”字的少年,历经一个月的等待之后,他终于从上百张照片中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怜,一个在影视城跑龙套的少年叶怜,无论是气质还是身型,都跟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