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宠物,他的小婊子。
秦漪终于说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舔乾淨。”
叶怜不敢不照做,乖顺地张嘴啣住那根硕物吮吸,软嫩湿热的舌头沿著青筋虬节的柱身来回舔舐,双手也不忘抚慰饲主的囊袋,竭尽所能地讨好。秦漪在此期间又被叶怜舔得起了反应,疲软的阴茎重新勃起,叶怜连忙撑起身子爬上床,跨坐在秦漪腿上,双手搭著秦漪的肩膀,像小狐狸攀附饲主。叶怜歛目低垂,正缴尽脑汁地思考下一步该怎麽做,他向来不擅长跟秦漪撒娇。
“你在其他男人床上也是这麽骚?”秦漪说出了第二句话,大手往叶怜的身下探入,继而揉弄起那湿漉漉的花穴。
叶怜心头微寒,面上却仍是那一副情动的痴态,他主动摆臀迎合著秦漪手指的抽插,唇上呢喃著:“没有,怜怜只有您。”犹似怕秦漪不信,叶怜又忘情地呻吟著,“秦漪,肏进来......怜怜想要。”
“小馋猫,离了我你可怎麽办才好。”秦漪被叶怜的骚言浪语取悦,气消了大半,“除了我,还有谁能喂饱你?”
“只有您、嗯......”叶怜的声音被蒙上一层雾纱,软软的,像狐狸的嘤咛,挠人心痒,盈满诱人的勾引。叶怜环抱住秦漪的颈项,这是他被调教出来,一贯的撒娇方式。
秦漪埋首于叶怜的胸前,细密的髮丝蹭著叶怜敏感的肌肤,微痒。他叼住樱红的奶尖吮吸、啃咬,宛若婴儿吮乳不知分寸,嚼得叶怜的乳晕胀大一圈,纵是如此,秦漪仍没轻易放过叶怜,非要在那白嫩的奶子上留下清晰的牙印才善罢甘休。
叶怜吃痛的呻吟助长了秦漪的嗜虐欲,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口骚逼中反覆抽插,淫液淋漓,媚肉湿滑,秦漪的每一下抠挖都让叶怜的淫穴抽搐得厉害,生怕他会抽出去似地紧咬不放。
秦漪斜眼一瞥,指腹辗磨阴蒂,将那只为承欢而生的柔嫩器官玩得红肿发胀,时不时地颤动,透明汁液不断淌出,浸湿手指的同时也教叶怜的股间湿得一蹋糊涂,本就饱尝调教的身子压根就禁不住秦漪这番玩弄,叶怜的腿根打颤,雌穴抽搐著痉挛,在秦漪拧弄花核的时候哭叫著攀上高潮,喷了秦漪满手淫液,眼睛微微翻著白,恍惚喘息的模样著实勾人,美如画中仙。
“不行了......”叶怜瘫软在秦漪怀裡,浅浅呻吟著,“秦漪......”
秦漪搧了下叶怜的女逼,巴掌的脆响揉合了淫糜的水声,潮吹后的女穴敏感得要死,叶怜爽得浑身战慄,差点又被这一掌送上高潮。秦漪掐揉著那蕊硬挺的花蒂,像狠狠蹂躏著甘美多汁果实,掐一下就让淫骚的雌穴吐出更多汁液,本能地磨蹭他怒张的男根渴求著他的进入。秦漪一手掐握著叶怜的纤腰,一手抓住叶怜饱满的胸乳玩弄,五只收拢,那雪白软绵的乳肉彷彿要溢出来似地似色情。
被秦漪的炽热贯穿时,叶怜不住地昂起颈项,悦耳的天籁自喉间流泻而出,粗长的肉棒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蚌肉,将肉花的皱褶捣平撑开,直直闯进隐密的穴心深处,淫浪的媚肉自四面八方地裹缠而上,亲密地吮吻著猛烈抽插的男根。
秦漪才进来一半,叶怜就已经快被过载的快感折磨疯了,他爽得头皮发麻,全身发颤,快感如电流窜过神经末梢,此起彼伏地蔓延至四肢百骸,在他体内燃起情慾的火焰,叶怜彷彿要被烧死在这场熊熊烈焰中,本能令叶怜胡乱地挣扎起来,欲待摆脱那恐怖噬人的慾望,奈何他浑身泡过媚药似地酥软无力,轻易就被秦漪摁住肩膀往下按,直接一坐到底,火热的凶刃贯穿了他的宫口,直逼深处,将那圈紧緻的宫颈撑开成圆,给予了叶怜最极致的快感,最上乘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