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得归功于秦漪调教有方?叶怜自嘲地想,不过秦漪在床上就跟暴君一样,不会这麽温柔地对待他。
沉炼的三指在叶怜的花穴中抽插抠挖,蹭过敏感带的时候,叶怜的身体不受控制剧颤了下。沉炼轻笑著,声音哑而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
倘若叶怜能开口说话,他一定毫不留情地回嘴道:但你变得比以前还变态了。
迷奸叶怜这一犯罪行径似乎让沉炼很兴奋,他手指抽送的动作得愈发快速,清晰的水液声传入叶怜耳畔,叶怜羞耻地阖上眼睛,不愿面对现实,因此他没能看见沉炼早已将硬勃的阴茎抵住了他。
沉炼迅速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刃狠狠地干进深处,也不给叶怜任何缓和的时间,一进入就是暴风骤雨般地狂操猛干,床铺随著沉炼的驰骋而吱吱作响,房间裡迴盪著肉体拍击的淫糜声响和沉炼低沉的喘息声。
叶怜被迫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沉炼的鸡巴是他吃过最粗最大的,纵然秦漪调教有方,他这副小身板依然吃不消,恍惚产生了要被撕裂的错觉。他的下半身被昔日恋人的性器搅弄得一片狼藉,他无数次地想挣扎,想反抗,但现实很残酷,他只能像个性爱娃娃躺在床上承受著男人施予他的雷霆雨露。
“嗯、嗯啊......”
沉炼掐著叶怜的大腿根在他的身体裡进出,被压在身下的叶怜魂不守舍似,睁开的美眸失了焦距,微微翻著白眼,敞开的唇瓣中吐出了粉嫩的舌尖,白皙的脸蛋被染上了欲色,眼尾斜撇著一抹绯色,好生勾魂,令人爱不释手。沉炼在那杯酒裡同时参了迷药与春药,纵然叶怜再不愿意,他依然会因为沉炼的肏干而被快感的浪潮淹没。
叶怜前端的秀气阴茎挺立著吐出清液,肚子时不时就被沉炼粗硕的鸡巴顶出轮廓,彷彿怀了孕似。叶怜在这过激的姓事中又攀上了高潮一回,精液喷溅而出,花穴淫水氾滥,叶怜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恢复了些许力气,当即就要踹向沉炼,却让沉炼反扣住脚踝,抽出鸡巴后把叶怜翻过身子。刚才那一下攻势用尽了叶怜全力,他再也没有多馀的力气支撑身体,上半身瘫软在了床榻上,腰肢深深下塌,无力的双腿被沉炼一番捣弄,摆置成了塌腰厥臀的淫浪姿态。
沉炼往叶怜的屁股上甩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叶怜吃痛地呜咽了下,沉炼旋即重新把肉棒送进叶怜那口骚穴裡,再一次展开征伐。
这个姿势让叶怜吃男人的鸡巴吃得更深,进出的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穴心深处,叶怜的花穴软嫩,沉炼进出得十分顺畅,从女逼裡流淌出的淫液都在交合处被沉炼的阴茎击打成细密的白沫,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响格外清晰,被顶到宫口的时候,叶怜的穴肉不受控地抽搐著痉挛,死死绞缠著沉炼的肉棒。
“那裡、不行呜......”
沉炼听见了叶怜的话,就著身体相连的姿势,把发著抖的叶怜抱进怀裡,让叶怜坐在他的阴茎上。沉炼怜爱地亲吻著叶怜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乖,没事的。”
叶怜本以为沉炼会大发慈悲地就此放过他,孰料沉炼却缓缓漾起孩童般纯稚的笑靥:“乖怜怜,替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话音方落,沉炼便把叶怜狠狠往下摁,让自己的阴茎破开叶怜的宫颈,直直闯进叶怜脆弱的子宫中。被彻底侵犯的叶怜脑袋一片空白,仰著优美的颈项,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剧烈的快感粉碎了他,把他捲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叶怜眼前一片模糊,竟是在被沉炼狠狠贯穿的时候又高潮了一次,他的下半身湿透了,像被人狠狠蹂躏糟蹋过,但罪魁祸首只是一边干他,一边亲吻著他的颈侧,在他的肌肤上种下一株艳丽的红梅。
“既然回来了,就别再离开了。”沉炼拿过放在床头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