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怪他们不义。

“穿管局的，要再合作一次吗？”已经不知道撕烂多少本书的秦潇礼貌问道，语气却还是难掩焦躁。

聚集在这间卧室的陈语哲自知没有话语权，所以他默默地找了个角落坐下，选择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现在非法系统001跟叶怜不在，两方势力中主导大权的自然就属于秦潇与系统002。

系统002的口吻也好不到哪去：【喔？你想背叛系统001？】

“它单方面地切断了我跟它之间的连结，甚至屏蔽了我们之间的感应......我把这当成它对我的背叛，应该不算过分？”

系统002冷笑一声：【看来它这次是铁了心要监禁007了，但是非穿者，你必须认清一个现实，就算你跟我们合作，还是没办法把007从它的精神牢笼中救出来，在那个精神世界中，系统001就是绝对的主宰，光凭我们是做不到任何事的。】

“就算是你们穿管局的上级呢？”秦潇不死心，“天堂裡那些至高的十二天使难道没一个制裁得了它？”

【很遗憾，非穿者，天堂那边不会插手我们这边的问题。】系统002冷淡道，【你们的存在虽然对三千宇宙而言是个威胁，但这个威胁并没有大到需要天堂出手的地步。】

谈判破裂，秦潇嗤笑一声，又把撕下的一页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不是说天堂之主光明神会救赎任何人吗，既然祂如此无所不能，为什麽不救赎我？”

──那麽，你值得被光明神殿下救赎吗？

那是道陌生的清亮女声，出现得十分突兀，不是从空气中闯入耳畔，而是从在座所有人的脑海中直接响起的。

秦潇与沉炼俱是一怔。陈语哲摀著脑袋，诧异地站起身四处张望，这裡分明只有他们三个，怎麽会凭空迸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就在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

这座宅邸的门铃在同时被按响了。

陈语哲自告奋勇：“我、我去开门！”说罢就快步地跑下二楼，打开门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名提著书包的少女，年纪约莫十八岁左右。

少女的黑髮如瀑倾泻而下，别著黑色的天秤耳环，穿著黑色的水手服，黑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整个人的存在就彷彿是由纯粹的漆黑所构筑成的，除却那一双灿金色的圈圈眼。陈语哲在开门的刹那就感受到了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尤其少女又与死亡天使的容貌相似，同样昳丽而倾城，陈语哲意识到少女跟死亡天使很可能有什麽关係。

【猜得不错，值得夸奖。】系统002的声音在陈语哲的脑海中响起，【她在天启四天使中排第二位，是死亡的妹妹，战争与征服的姐姐──飢饿天使。】

“咦，这不是暴怒嘛。”飢饿天使显然也听得见系统002的说话声，故作惊讶地摀住嘴巴，“你还在穿越管理局服刑呀？”

【啊是乾妳？】

“好凶啊哈哈哈。”飢饿天使灿烂地笑出声来，上前一步，友好地拍了拍陈语哲的肩膀，“它以前在天堂的时候脾气就没好过，跟它搭档一定很累对不对，真是辛苦你了哈哈。”

陈语哲面露尴尬微笑，挠了挠头：“不会的，系统002很照顾我......”

“是吗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飢饿天使给陈语哲的感觉就像是名健谈的女高中生，彷彿一开始他感受到的压迫感只是假象，“但是你要小心别被他背叛喔。”

陈语哲一愣：“咦？”

【飢饿，妳说够了没？】

飢饿天使眼帘微阖，踮起脚尖，揽住陈语哲的肩膀，笑盈盈地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因为它跟征服一样，都是天堂的叛徒喔。”言毕她离开陈语哲走进屋内，展开双臂，笑嘻嘻地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