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秦潇的猛肏,却被秦潇扣住脚踝,轻易地抓了回来,扳过身体,用最初的姿势继续承受秦潇的暴怒。

叶怜的两口穴都被填得满满的,表面佈满颗粒的粗大按摩棒正抵著他的前列腺肆虐,叶怜的阴茎被刺激得勃起,射精,白浊的精水与雌穴淌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迷乱,糜烂,这隻纯洁可爱的小狐狸被牠的信徒拽下了神坛,残忍亵渎,无情玷污,堕落成一隻沉浸在情慾中的雌畜。

窄小的两口肉穴都被硕物撑了开,边缘的媚肉泛著甘甜的白,得亏叶怜是个天生名器,又被悉心调教过好一阵子,耐玩耐肏,否则他压根就承受不住来自两边的夹击。叶怜恍惚产生了肚子要被撑破的错觉,不住地哭泣出声,迷迷糊糊地喊著秦潇的名字:“秦潇、疼......太胀呜......”

叶怜想拔掉后穴裡的按摩棒,手才刚往下伸,就被秦潇扣住双手按到头顶。叶怜头顶上方有个锁扣,秦潇拿出手铐锁住叶怜的双腕,将镣铐拴上锁扣,这下叶怜是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秦潇猛然挺身,饱满的龟头终是残忍地撞开宫口,沉重而狠毒地干进叶怜的子宫裡。在子宫被侵犯的同时,叶怜倒抽一口凉气,尾巴濒死般地晃了晃,无力地垂了下去。

叶怜的哭声细若蚊蚋:“秦潇、我操你......嗯啊......”他偏过头去,眼泪止不住地从妩媚的狐狸眼中流落而出,淌满白淨的面庞。娇嫩的子宫嫩壁尚未适应炽热的阴茎,紧緻的宫口被不断地衝撞、顶开,像强行扳开紧闭的蚌,逼迫其裸露出蕴藏的珍珠,叶怜如今就是那无力反抗的蚌,蚌肉鲜美多汁,软嫩滑腻,教秦潇肏得上瘾,粗硕的鸡巴肏进去后,又迅速地抽出来,待叶怜软媚的哭泣声渐响时,才又再狠狠地闯进去。

秦潇热衷看叶怜哭,喜欢听叶怜哭,叶怜的哭鸣向来令他欲罢不能,这总是能满足他病态又扭曲的快感。秦潇是擅长说些下流话的,尤其这往往能让叶怜哭得更加动人,他的喘息染上了嘶哑,性感的磁性,“宝贝的骚逼真棒......啊啊,老公被宝贝吸得好舒服,宝贝、怜怜,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我不要......哈啊......”叶怜哭得更惨,双手攥得紧紧的,无助地不断摇头,“疼、轻......轻点啊......”

“说你要给老公生孩子,我就轻点好不好,嗯?”

去死吧你。叶怜朦胧的泪眼中闪过一丝转瞬无踪的讽意,唇中仍是悲鸣不歇,像隻垂死的百灵鸟,绝望地泣叫著:“轻些嗯啊......要被肏坏了呜......”

秦潇俯下身子,灿金的蛇眸紧盯著叶怜,充满食物链上位者的压迫感:“快说。”

叶怜偏生是要强的性子,越是逼迫,越是顽抗,倔强地撇过头去,打死不肯再哭出声来。秦潇被叶怜举动逗笑了,可爱的小狐狸向来惹人怜爱,也极欠调教。秦潇黑色的蛇尾缠上叶怜的小腿,直起身,又继续挺腰狠肏起叶怜的子宫,秦潇从口袋裡拿出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下印有闪电符号的按钮,就见叶怜狠狠一颤,呻吟不受控制地泻出唇瓣。

彷彿又坠入了那场淫糜的梦境中,密密麻麻的电流随著震颤折磨著叶怜的后穴,前穴又被秦潇大开大合地肏干著,叶怜难受地吐出舌尖,失神地流著泪水,眼尾斜撇著情慾绘染出的绯红,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