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媚到了骨子裡。

看见妻子被外人这般凌辱,沉炼的眸色微暗,呼吸却也不受控地粗重几分,纵使他心疼叶怜的遭遇,却无法否认,被淫虐的妻子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宛若一隻被困于蛛网上的白蝶,破碎又脆弱。

待秦潇收起手机,沉炼抬起头:“为什麽怜怜在你那裡。”

“昨晚怜怜跑来找我,趁我不注意时刺杀我。”秦潇耸肩,往沙发一坐,慢悠悠地翘起双腿,“所以我给了他一些惩罚,希望他能因此听话些,别想著惹事生非。”

沉炼也起身走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你要怎样才愿意放过叶怜。”

“谁知道呢。”秦潇沏了杯茶,绿茶的清浅芬芳在办公室间逸散开来,“或许让怜怜在我家小住个几天吧。”

“秦潇。”沉炼说,“我想不明白,为什麽你这麽执著怜怜。”

“嗯?当然是因为怜怜很可爱啊。”秦潇微笑道,“放轻鬆,沉炼,我知道你爱怜怜,我不会把怜怜从你身边夺走的。”

“秦潇,认识你那麽久,我从未求过你做些什麽,如今我只求你一件事。”修罗城城主这辈子从未跟人低头,如今却为了深爱的妻子郑重地,沉重地弯下他骄傲的背脊,“求你不要伤害叶怜。”

真是可歌可泣的爱情。秦潇泯了口茶,冰冷的蛇瞳瞅向沉炼的办公桌。办公桌上有个背对著他的相框,相框裡放的照片他见过,是沉炼跟叶怜的合照,两人依偎在一起,笑容甜蜜极了。秦潇打从记事起就一直在辗转各地流浪,父母不详,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温暖,残酷的末世只教会他尔虞我诈,弱肉强食,想要的就不择手段抢过来。

秦潇在过去有无数次机会杀了沉炼独佔叶怜,但他没有这麽做,这是他与叶怜的默契、交易,他不动沉炼,叶怜就任由他玩弄,哪怕是SM,叶怜也从未拒绝,在沉炼看得见与看不见的地方,叶怜的身体被穿了环,乳头,阴蒂,精緻的银环,镶了鑽,沉炼送给叶怜的婚戒不再特殊,不过就是枚废铁。

“我不会伤害怜怜的。”秦潇的声线温柔清冽,不知道他狠毒本性的都会被这把好嗓子给骗了去,“话就说到这边吧,我得回去照顾怜怜了。”

秦潇放下杯盏,杯底触碰到桌面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如宣判结局的丧钟:“你放心,我会把怜怜完好无缺地还你的。”

待秦潇离去后,沉炼静静凝视著秦潇放在茶几上的杯子。

下一瞬,沉炼抄起杯子,将它狠狠砸在地上。茶杯在凄厉的哀鸣声中裂成碎片。

卧室裡只开著夜灯照明,灯光幽昏,与稍早前视频中的呻吟声相比,叶怜的哭声虚弱,像是被耗尽了力气,嘶哑又绝望。声音却是媚到极致,哀婉悲豔,如深渊中绽放的花,被黑暗孵出诱人的芬芳。

秦潇按下钮键,折腾叶怜许久的木马终于停止摇晃。叶怜无力地靠著马颈,身体微微发颤,纤细的线条勾勒出他的腰肢,往下拢聚,膨胀成浑圆雪白的臀瓣。秦潇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叶怜呜咽出声,狐尾徒劳地甩动几下,尾巴尖蹭过秦潇的手背,带来柔顺的痒意。

叶怜身上覆著一层薄汗,白髮也湿透了,像隻刚淋了大雨的狐狸,尾巴软软地垂在身后,无精打采的,甚是惹人怜惜。铸下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玩味地打量著叶怜的媚态,这隻小狐狸察觉到他的到来后,就一直紧绷著身体,似是怕极了他。秦潇觉得有趣,他向来享受猎物的恐惧。

秦潇摘下口球,手指伸进叶怜的嘴中。叶怜先是一僵,遂含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讨好般地舔舐起来,叶怜的温驯对秦潇很是受用。秦潇解开眼罩,叶怜涣散的双眸映入他的眼底。

叶怜的表情迷迷糊糊的,眼神迷离,氤氲著一层雾气,像是被木马肏熟似,脸上挂著清晰可见的泪痕,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