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虽是在笑,眸中笑意却凝结成了寒霜,未及眼底。

“是不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秦漪又问一遍,不待叶怜开口讨饶,又搧出一巴掌,叶怜疼得浑身哆嗦,挣扎著想逃,却被秦漪拽回身下牢牢锢住,巴掌雷霆似击在那口花穴上。

“呜、夫君,怜怜好疼......不要呜......”女穴脆弱娇嫩,不禁蹂躏,不消片刻就被掴得豔红,穴肉外翻,既残豔又色情,滚烫如火舌舔舐。叶怜疼得厉害,泪水淌了满面,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想併拢腿躲藏,却被抓著腿根掌掴得更狠。叶怜只能哭著承受那一记记无情的鞭笞,雌穴被抽打得肿若馒头,骚水失禁似地喷涌而出,痛感与快感在体内互相拉扯,几欲将身体撕裂。

秦漪突然停了下来,指尖滑过叶怜湿润的蚌肉,捻住那穿了环的花核,不待叶怜反应过来,狠狠一拧。叶怜仰直颈项,浑身如绷紧的弓弦,腿根痉挛著,被生生送上绝顶的高潮。

高潮后的叶怜瘫在床上,身子软软的,轻易就被秦漪翻过身去,摆置成跪趴的姿势,发情小母狗似,喉咙洩出轻哼,被秦漪进入时,那轻哼化作媚叫,轻易就勾起了男人的掠夺欲。

秦漪箝制住叶怜的纤腰,炙热的阴茎顶开窄小的花径,轻易就插到了深处。那甬道温热湿润,像一张柔软的小嘴,乖顺地吮吸著他的男根,抚慰欲望,挑逗欲火。秦漪理应为此感到欢欣,过往的叶怜鲜少会如此刻这般温驯,可一想到那死去的孩子,秦漪眼中的光便阴沉下去。

红花汤,又是那该死的红花汤。

秦漪恍惚想起了三年前,彼时叶怜刚历经小产,容颜憔悴,虚弱地连床都下不了,可叶怜见了他,却笑得无比灿烂,不似一名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更似血刃死敌的复仇者。

叶怜说,那孽种没能出生,真好。

秦漪与秦潇不愧是兄弟,手段亦是如出一辙,脑海中浮现叶怜那淬毒笑容的转瞬间,秦漪抓住叶怜的脑袋,将他摁进了被子裡,肏弄的力道也愈发狠戾,干得那口软烂的女穴直冒细沫,不似交欢,胜似行刑。

叶怜被操得受不住,下意识弓起背欲待逃离,然而他的腰枝被秦漪牢牢锢住,按著他后脑的力度极大,无法反抗,难以挣扎,他的鼻子嘴巴都被堵住,呼吸不到氧气,熟悉的恐惧冲散情欲,让叶怜的意识醒了几分。他努力地撑起身子,试图汲取氧气,秦漪见状往宫口狠狠一顶,叶怜的身体又软了下去,无助地痉挛著,偌大的刺激让叶怜的脑袋一片空白。

秦漪的冷笑声传入耳畔。叶怜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何事,脑袋又再次被摁进被褥,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彷彿回到了三年前被秦漪锁进箱子裡的时候。

那时秦漪命人拿布蒙他眼堵他耳,往他嘴裡塞了块布,接著把他的双手反折背后,用绸缎一层一层地捆缚小臂,直至无法动弹。他的大腿与小腿同样被绸缎缚在一起,下身的两口穴都浸满媚药的缅铃玉势给堵著,阴茎被插入细棍,用银环圈住根部。秦漪嫌这样不够,甚至命宫人将春药涂满他的全身,之后把他放进一个箱子之中,叶怜的身体无法伸展,被迫蜷缩成胚胎状。箱子中铺著厚厚柔软棉絮,留了几道呼吸的小孔,完事后盖子阖起,箱子覆上黑布,仅每日特定时辰会将叶怜从葙中取出,为他灌药喂水,清洗身子,俨然成了一个精緻漂亮的器物。

不过三日,叶怜就崩溃了。

叶怜眼前一片黑暗,后面的感觉欲发鲜明,彷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肉棒的形状。鸡巴粗长狰狞,佈满青筋,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故意剐蹭过阴道中的敏感带,狠狠地撞向子宫,顶开那紧致的宫颈,叶怜爽得乾呕,吐息间的空气愈发稀薄,他的挣扎也愈加猛烈。

但秦潇不怕叶怜挣扎,秦漪也不怕,不过是隻被拔去利爪的小淫猫,反抗不过徒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