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已轻车熟路地从衣襬下方伸了进去,宽厚的大掌握住那只白嫩的小奶子,惹得叶怜一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住手、不要这样......”他握著秦潇的手试图制止,无措地四处张望,深怕会被人看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拒绝,依然故我,甚至变本加厉地捻住他的乳头拉扯。

叶怜凄惨地呜咽出声,被欺负得眼眶泛红,不知从哪迸发出力气,使劲推开秦潇。叶怜微微喘著气,见秦潇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见父亲”,便连忙逃离此处。

秦潇注视著叶怜的背影,彷彿在盯著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充满掠夺性,直到叶怜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彼端,他才别开眼。

今晚跟怜怜玩什麽好呢?秦潇唇角微勾,也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主卧室,尘埃飘舞,映著光,让这冷色调的房间添了几分柔和。

主卧室很安静,除却空调运转的低鸣,便只有书页翻动时的摩擦声。可那声音落在叶怜耳中却似利刃在切割。叶怜站在床尾,头垂得低低的。他攥紧衣襬,手背因用力泛起青筋,指节透白,衣服都快给他绞成了破布。

床上坐卧著一名男人,下身盖著保暖的被褥。男人虽年近五十,容貌却未被风霜侵蚀,依旧俊美无双,剑眉星目,反倒被岁月沉淀出成熟的韵味,压迫感极强。男人身著素色的缎面家居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胸膛与锁骨,衬得颈项更为优美,如优雅的天鹅。

男人似是并未注意到叶怜的到来,依旧在专注地阅读。叶怜知道父亲是在等他主动说话,向前一步,抖著声线说:“......我回来了。”

沉炼阖起书本,与桃花般艳丽的秦潇不同,他似是冷冽的寒霜,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他勾勾手指:“过来。”

叶怜慢吞吞挪动步伐,像是戴著枷锁行走,踏出的每一步都很沉重。他背对著沉炼坐下,背脊的弧度流丽而脆弱,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当父亲的手抚上腰枝,将他往裡怀带,后背贴上父亲温暖的身躯时,叶怜死死咬著下唇,抖得更加厉害。无谓的挣扎,沉炼眼中流转嘲讽,手鑽进叶怜宽鬆的运动裤裡,握住儿子腿间的性器套弄,感受到叶怜的僵硬,沉炼笑了:“放轻鬆,爸爸疼你。”

叶怜低喘一声,绝望地闭上眼,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慾,受到刺激的阴茎逐渐勃起。他依偎在父亲怀裡,乖顺地承受著男人亲密而狎昵的爱抚,一如既往放纵自己堕入肉慾之中,终是在父亲纯熟的玩弄下攀上高潮,射了父亲满手。

沉炼将沾著白浊的两根手指插进叶怜嘴裡,命令道:“舔乾淨。”

叶怜张口含住,用抚慰男人阳具的技法吮吸著父亲的手指,眼神涣散,如堕虚无,直到沉炼说话才微微聚焦,眼裡依旧无光,一片死寂。

沉炼抽出手指,淡声命令:“裤子脱了。”

叶怜离开沉炼的怀抱,听话地蹬去长裤,连内裤也一併脱去。他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白皙的肌肤被灯光勾勒出细腻的光泽,如上好的脂玉。发洩过慾望的肉棒已软下去,垂在腿间。

沉炼手鑽入腿缝,指尖刺入狭窄的肉隙裡,触感软腻滑嫩,似甘美的蚌,竟是女子的雌穴。沉炼手指微勾,指腹剐蹭软肉,叶怜难耐地发出呻吟,声音染上了媚:“父亲、唔......”

叶怜是个双性。

修长的手指九浅一深地抽插著那口软嫩的骚屄,逼得那穴不断吐出淫汁。叶怜被亲生父亲肆意玩弄,泪眼矇矓,粗暴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想开口求饶,可吐出的却是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忽地,叶怜仰起脖颈,浑身紧绷,花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