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蛇尾轻柔地抽插起来,操得叶怜失神喘息,冰冷的蛇鳞逐渐被滚烫的媚肉温暖,冰冷的感觉散了开,花穴分泌出更多淫水,让蛇尾的烬出更加顺畅。
在叶怜被蛇的尾巴操得高潮时,秦潇抽出湿漉漉的蛇尾,换上勃起的蛇茎肏了进去。跟蛇尾不同,秦潇的蛇茎非常烫,几乎要把软嫩的穴肉烫化。
那根蛇茎就跟蛇尾一样粗硕,干到深处时,叶怜只觉得身体都被蛇茎填满,痠涨之意无比鲜明,但是随著秦潇展开操干,又有不同的感觉涌上脑海,堆砌成塔,教叶怜舒服得抱紧秦潇,哪怕是在被一条蛇妖强姦,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欢愉,噬骨蚀心。
叶怜的意识都教情欲篡夺,朦胧中感觉到阴蒂被硬物抵著,他垂下脑袋,望见另一根蛇茎时,叶怜想起蛇有两根阴茎的知识,不由得脑袋空白。
穴内的蛇根在缓慢操干骚屄时,穴外的蛇茎亦抵著那蕊阴蒂磨蹭,给与叶怜双重的快感。
叶怜无力挣扎,被秦潇抱在怀裡,蛇茎操干的速度愈发加快,重重碾过深处的穴肉与花心。媚肉濒死般地抽搐著,将阴茎绞缠得更紧,叶怜的哭泣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攀附秦潇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慾望的火焰在体内燃烧,漫过四肢百骸,在叶怜眼前烧著白火。叶怜的小穴吐出更多淫液,在这无止尽的操干之下屈服,被肏得服服贴贴,乖顺地吮吸肉棒。
阴蒂被磨得发痒发涨,叶怜忍不住把手往下探,掐握住阴蒂用力揉捏,直切要害的抚慰瞬间就让叶怜哭叫著攀上高潮,淫水喷涌而出,叶怜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高潮的雌穴不停痉挛,紧紧绞著阴茎,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得了趣,操得更狠,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淌出的淫液将叶怜的下身弄得黏腻不堪,透明的淫液流出半截,又被阴茎狠狠撞回穴中,发出淫荡又湿黏的水声。
叶怜被操到脱力,瘫软在秦潇怀裡。秦潇换了个姿势,让叶怜骑上他粗壮的蛇身,蛇茎重新操进叶怜体内,被肏熟肏透的雌穴不再抗拒,反倒痴痴地舔吻茎身上的每一寸青筋与鳞片。
秦潇凝视著神色恍惚的叶怜,恨不能将叶怜拆吃入腹,眼中的慾望烧得更旺,灿金的蛇瞳愈发明亮,亮得宛若炫目的太阳。另一根阴茎抵住叶怜的穴口,在叶怜回过神,恐惧地哭喊著求饶之前,那根阴茎就干了进去。
逼仄的小穴生生吞进两根粗硕的鸡巴,穴口被撑得更开,边缘都泛出了白,晶莹剔透。
叶怜目眶含泪,一副被欺负狠的模样,可怜兮兮,教人好生爱怜。叶怜哭吟著,让秦潇拔出去,但秦潇置之不理,只温柔地吻去叶怜的泪水。
不待叶怜做好准备,两根蛇茎便在那口雌穴中驰骋,大开大阖地操,对著紧緻的宫口一顿狠操。
哪怕叶怜哭得泪水涟涟,身体却从这粗暴的征伐中获得别緻的快感,情慾翻江倒海,软化叶怜的挣扎。叶怜小声啜泣,被秦潇搂在怀裡亲吻安抚,下身的肏干却悍然,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叶怜感觉到世界在摇晃,而他在颠簸。
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为秦潇而打开,两根鸡巴发狂似,直出直入,将柔软内壁的皱褶全都熨平撑开,将它操成属于他的形状,花心被不断撞击,痠麻酥软的快感随著操弄而蔓延,叶怜难耐地把脸埋进秦潇的颈窝,哭泣著讨饶,这股凶猛的快感对叶怜来说,还是太过刺激。
秦潇一边安抚叶怜,一边将手伸向那颤巍巍的阴蒂,捏住它细细摩娑,叶怜发著抖:“轻、嗯啊……”
快感不断冲刷叶怜的理智,叶怜维持不住意识的清明,整个人都坠入欲望的深渊中,被秦潇玩得一遍遍高潮,几乎要被灭顶,痉挛著潮吹,哭泣著媚叫,像极了一隻发情的小狐狸。
秦潇的肉具滚烫,在叶怜的雌穴中来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