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将叶怜吞噬。叶怜浑身都在发热发烫。他被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拥在怀裡,承受著他们的爱与欲。

秦潇就坐在一旁,面无表情,他既没喝到叶怜的乳汁,也没被叶怜选上,心裡不是滋味,奈何规则都已定下,他不能打破,只能默默地喝酒解闷,听著叶怜的媚喘与呻吟自个儿手淫解闷。

叶怜的声音本就好听,清冽似雪,含了笑意时,又如春风般和煦,暖意无限。如今哭喊哑了,倒像是发了情的骚狐狸,在那嘤嘤叫唤,犹似泡在糖罐子中,甜得出汁,勾得人心神荡漾,似有一隻奶狐狸的小爪在抓挠著他的心脏,痒得令他难耐,恨不能把叶怜摁在身下狠狠侵犯。

秦潇在这厢手淫自渎,秦漪那厢如火如荼。被肏熟的肉穴不复最初那般紧緻,软软吮著男人的鸡巴,淫水失禁般地流出交合缝隙,随著男人的抽插而奔流,又被高速驰骋的肉棒拍击成白沫,淫靡地淌落叶怜的腿根。

叶怜已经被肏得痴了,神色恍惚,两腔淫穴都被肏得服服贴贴,插入时痴痴缠上,抽出时恋恋不捨地挽留,牡丹花瓣般软红的媚肉舔咬著男人的肉棒,赋予男人极致的快感,艳熟又色情。

秦漪满足地眯起眼睛,加快驰骋的速度,在叶怜淫乱的浪叫声中,将精液灌满叶怜的子宫。

随后叶怜被翻过身来,落入沉炼怀裡,换沉炼干进那口雌穴。硕大的阴茎挤出腥羶白浊,精液落了一地,淫麋得教人难以直视。

虽已洩欲,但秦漪并未离去,而是将手指往软嫩的花瓣勾了一勾,指尖滑过蚌肉,指节稍微费力地挤进雌穴缝隙裡。叶怜迷迷糊糊,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何事,也就没有产生危机感。

直到秦漪又往屄中挤进一根手指,叶怜才反应过来,猛然自情欲中惊醒,脸色雪白:“不可以、不行……”

“嘘。”沉炼柔声安抚,“别怕,不会有事的。”

身后的秦漪愉悦地轻笑著,进行了充足开拓,秦漪扶起硕物,一寸一寸,缓慢地楔入小狐狸被撑到极致的雌穴之中。

强烈的衝击与快感,伴随著撕裂感席捲而来,叶怜眼前阵阵发黑。他们没给叶怜缓过劲的时间,同时展开肏干。

快感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物,将叶怜千刀万剐,叶怜近乎崩溃地哭著喊著,双性的身子注定他的雌穴比寻常女子窄小,他承受不住两个男人的欲望,身体彷彿要被阴茎撕碎。

叶怜试图挣扎,却被牢牢禁锢。两根鸡巴轮流肏干他的子宫,一根刚抽出,另一根就长驱直入,压根不给叶怜丝毫喘息的时间。叶怜泣不成声地哭著,却是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强暴自己的雌穴。

秦漪舔了舔叶怜的颈侧,烙下一圈鲜明的齿痕,似猛兽圈占地盘。秦漪舔了舔叶怜的肌肤,一只手覆上叶怜腹上的奴隶印,往其中注入灵力。

淫纹受到主人的呼唤,发起热来。

秦漪附在叶怜耳边,柔声说:“好爹爹,尽情高潮吧。”

那道艳丽的奴隶印乖顺地执行主人的命令,磅礡的快感迅速叠加,成倍翻涌,骤然在叶怜娇小的身躯中爆发开来。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叶怜哭著尖叫,四肢百骸神经末梢全都在燃烧,脑海中的弦尽根断裂,理智与神智在这刹那间全数崩塌,被无尽的快感吞噬殆尽。

叶怜的身体此刻被淫纹调教得无比敏感,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前端的阴茎抽搐著射精,一遍一遍,叶怜崩溃地浪叫著:“不要、要去,射精停下不来嗯啊啊啊啊──”

他的阴茎不断射精,射到白液变得稀薄,乃至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时,沉炼重重一顶,叶怜浑身一僵,随即又放鬆下来,浅黄色的尿液淅沥淅沥射了出来。

“好棒咿、嗯啊……怎麽办、尿尿了呜,要被肏成笨蛋母狗、嗯啊啊啊……”叶怜淫媚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