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被垂落的细鍊紧紧咬住,细鍊的彼端嵌进牆中,与牆壁融为一体,叶怜没有丝毫挣脱的希望。

秦潇的情潮已然消散大半,理智重夺掌控。秦潇舔拭著叶怜柔软的唇瓣,柔声问:“舒服吗?怜怜。”

“嗯……嗯啊。”叶怜低低呻吟,如濒死的夜莺,被秦潇抓著肏了这麽久,他已经失去对时间的判断力,浑身都浸泡在极致的情慾中,欲罢不能,无法逃脱。

秦潇轻笑著,滚烫的硕物在叶怜的雌穴中肏弄,犹似将艳丽的牡丹花瓣捣弄成汁,能淌出甘甜的花液,软红的媚肉都教秦潇熨平皱褶,层层绽放开来,痴痴吮吸著粗长的肉棒,阴茎上的每寸青筋都被吮得油亮,泛著淫糜的光泽。

再次肏入那口软穴时,秦潇直接闯进深处,撞上紧緻的宫口。痠麻的感觉席捲至叶怜的脑海,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身体颤得厉害:“别呜……”

秦潇没理睬叶怜,叶怜对他永远都只有反抗与拒绝,多麽不公平,明明他深爱著叶怜,可叶怜当初却不顾往日情份,将他一剑穿心,险些丧命。秦潇撞击著宫口,直将宫口干得酥软,叶怜在他怀裡轻声哭泣,显然是受不了慾望的折磨。

当秦潇干进幼嫩的宫腔时,叶怜不住地哭叫出声,声音软媚,当真是隻勾人的狐狸,喊得人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