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伸手去揉叶怜的胸乳,细腻白肉在男人掌中如麵团被不断搓揉,似要从指缝间泌出,慾火焚烧至此,叶怜被亵玩得情潮汹涌,恰如雌性发情那般涨奶难耐,穿了环的乳尖硬挺勃起,骚痒难忍,不由得想被更加粗暴对待,想被人含入唇间用力嘬吸,呷出乳汁。
叶怜心神一颤,痛苦地咬紧下唇,在心中唾弃自己竟萌生出此等淫秽念想,但是当秦潇捻住他的乳尖拧弄时,他却是爽得发抖,淫液狂吹,薄薄的乳尖被勾住乳环往前拉拽,勾扯出色情的水滴状,秦潇鬆开手,啪地一声弹回,晃出白嫩的乳波,好生色情。
向来坐怀不乱的沉炼亦被叶怜勾得心神荡漾,恶念横生,恨不能将叶怜禁锢怀中狠狠蹂躏。沉炼伸手去揉叶怜的奶,秦潇瞥他一眼,似笑非笑让出位置。
他们三人之中,就属沉炼最虚伪。
沉炼的动作温柔,似将叶怜胸乳当成精緻艺品,捧在掌间轻轻抚摸,细细品味。叶怜被揉得舒服,唇间流淌出狐狸似柔软的媚叫。他勉强将眼帘撑开罅隙,扭头去望沉炼,神情痴痴的:“炼儿……”
这声呼唤染了春情,含情脉脉,似在喊谁家情郎。
醋罈子打翻的秦潇冷笑一声,猛地挺身,下身悍然干入淌满淫液的肉穴之中,那腔淫肠已被肏得红肿糜豔,如今被重重磨过前列腺肏到深处,媚肉颤巍巍地吐出淫液,紧紧绞缠住男人的阴茎。
叶怜被肏得失神颤抖,身前的秦漪眼中亦殊无笑意,狠狠贯穿那口花穴,直肏子宫,捅得淫肉外翻,又随著肏入而陷回去,好生色情。
小狐狸下身的穴就宛若盛放到极致的牡丹花,又被狠狠捣烂,红豔的花瓣都被蹂躏出汁,透出一股颓败的糜烂。叶怜被肏得浑身战慄不停高潮,双乳又被沉炼掐在掌中玩弄,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皆落入男人掌控,叶怜已经高潮到快要崩坏,就连思考都被情慾磨钝,已然沦为一介沉溺快感的炉鼎。
“好棒、嗯啊……要被鸡巴肏死了呜……”叶怜淫媚地呻吟著,“好涨嗯……还要……嗯啊、骚屄好舒服唔嗯,后面啊啊、顶到了……”
沉炼一口气抽出叶怜玉茎中那根尿道棒,刺激来得突然,细棍用力剐蹭过尿道内壁,叶怜猝不及防,猛地仰起脑袋失声尖叫,浊精喷射而出,叶怜恍惚地望著虚空,神情褪色成虚无空白,却又在男人们不间歇的蹂躏下,染上淫糜色彩。
仙尊掐起叶怜的柳腰加速衝刺,秦潇亦紧随其后,肉体撞击出清脆又旖旎的声响,水声噗哧作响,叶怜的呻吟声声催情似烈性春药。
刚历经高潮的叶怜哪裡都敏感,经不住这般狂暴的征伐,哭吟求饶。他快被肏坏了,却又被慾望紧扼,被快感禁锢,他无处可逃。
叶怜朦胧间看见白光,如此纯淨无瑕,犹如神佛怜悯罪人,自昊天之上垂落的一缕蛛丝之光。
意识模糊的叶怜朝向那道微光探出手,手臂求救似地往前伸,五指展开,似欲捉住那道光。
“怎麽还想逃呢。”不知是谁低声说,“你哪都去不了的,怜怜。”
那一瞬蜘丝断裂,微光熄灭。
叶怜重新坠入地狱,受万鬼缠身。
终是荼糜花开。
被灌了满腹精液后,叶怜落入沉炼怀裡,被沉炼的硕物插进软穴时,叶怜倒吸一口气,神色迷茫,眉眼尽染媚意,如一汪潋滟春潮。火热的软肉缠绵吮吸阴茎,沉炼轻轻一送,竟是畅通无阻,一插到底。
叶怜只软软呜咽,雪白的尾巴乖巧垂在身后,被秦潇捧在掌中把玩。
秦潇拿出玉露精华,倾倒上去,难得温柔地抚摸搓揉,好整以暇地替小狐狸保养那毛茸茸的大尾巴。
叶怜睁著眼睛,视线却朦胧,望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谁,只知道这场淫刑快要结束,他终于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