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仙尊吻到缺氧,昏昏沉沉。
仙尊一边亲吻心爱的小狐哩,一边开拓小狐狸的肉穴,那腔淫肠已然被手指操开,潮湿温热,痴痴地含著仙尊的三根手指。仙尊的手指如男根那般操干顶弄,进出时带出淋漓淫液,打湿叶怜的腿根。
前穴的淫弄也依然持续,那口淫镜贴著叶怜的阴唇与之交缠,温柔磨镜,把叶怜舔得又潮吹一次,潮液湿漉漉地喷涌而出,前端的男根也在不经处碰的情况下射出白精,溅了叶怜满腹。
叶怜的神智都被慾望紧扼,理智陷入混沌,恍惚中听见秦漪问他:“想要吗?”
纵然跌落到如此境地,叶怜仍不愿屈服:“滚……”
秦漪遗憾叹息,看叶怜的目光犹似在注视一个不服管教的孩童。他将叶怜的双腿掰得更开,粗长的肉刃抵住菊穴,缓缓推入。
方一进入,那口淫穴就紧紧绞缠住龟头,滚烫的媚肉簇拥挤压,秦漪挺动腰肢,不疾不徐地将内壁熨平,叶怜被磨得双腿紧绷,小腹发颤,当秦漪的鸡巴操到深处,叶怜的神色已然恍惚,舌尖吐露,俨然落入承欢的痴态。
“不要呜……出去……”
秦漪摘下那枚铜镜,铜镜离了叶怜,又变回一张朴实无华的古镜,唯有镜面那层淫靡水光方能昭示它的用途。铜镜一摘,那嗡嗡声响便自女穴中逸出,秦漪略一挑眉,探入叶怜那口雌穴,将肆虐的缅铃取出。
叶怜的雌穴一空,顿觉少了什麽,莫名的空虚在心间泛起涟漪,空荡荡。他的眼中淌过迷茫,却不知自己所求何物。
秦漪用力挺腰,将肉穴彻底捅开,穴口边缘都隐隐泛著莹白,被撑开到极致。叶怜的纤腰濒死般地乱颤,整个人如堕云雾,在浑沌中迷失。
随著仙尊展开征伐,肠肉被操得花枝乱颤,靡艳地吞吐肉棒,仔细描摹鸡巴虯结滚烫的青筋,被辗过那最敏感的前列腺,总是痉挛得厉害,把硕物绞得更紧,贪吃的一张小嘴。
秦漪折起叶怜的双腿架在肩上,倾身向前,几乎将叶怜柳般的身体对折成一半。白嫩的腿肉被他的手掌紧扼,掐出浅浅的绯。叶怜被他们饲养得细皮嫩肉,肤如凝脂,稍微用些力道掐揉,就能在那雪白的肌肤烙下痕迹,甚是赏心悦目,能极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佔有欲。
叶怜被操得不断低泣,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如零落的花泥,暗香幽沉,被监禁在这座寝殿后,叶怜就终日以泪洗面,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承受他们暴虐的慾望。
秦漪的肏干又深又沉,每一下都干到深处,彻彻底底操开叶怜的身子。叶怜的声音都哭哑了,被慾望撕扯,被快感鞭笞,浑身都在被慾火炙烤,肉穴彷彿要被阳物捣烂,被碾出淫荡的花汁,融化成一滩春潮。
叶怜被操得几近崩溃,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
秦漪的肏干倏然停下,抽出淫湿的肉棒,叶怜的后穴没反应过来,仍下意识地歙张著,穴口绯红靡丽,艳若桃花。
叶怜被换了姿势,落入秦漪的怀抱。秦漪有著一张冰雪般冷冽的俊脸,气息也清冷,如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世人只得昂颈遥望,如此遥不可及。
男人的手掌摁住叶怜的后颈,手指温柔摩娑。金色的眼眸含著笑意:“你再说一遍。”
叶怜勉强从慾望中回过神,忆起方才脱口而出的话语,脸色霎时惨白:“我、我不是……”
若是仔细一瞅,会发现秦漪眼中的笑意,在触及眼底深处前,就已然凝结成冰。秦漪唇角微勾:“你还是这麽不乖。”
叶怜恐惧地发著抖,手指攥住秦漪的衣裳:“秦漪、我错了,你饶过我这次,我以后不乱说话了……”怕秦漪不理,他甚至连秦漪的小名都唤上,极尽所能地讨好,“漪儿,你原谅爹爹,好不好……”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