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映著阳光,似在闪烁。男人生得俊美无双,面如冠玉,一双凤眸似海深邃,鼻樑挺立,薄唇轻勾,似笑非笑。
林枫对上秦漪的视线时,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林枫羞赧地垂下脑袋,轻声唤著:“师尊,您回来了。”
“嗯。”秦漪的话音淡漠,百年来都是如此,林枫早已习惯秦漪的冷淡,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秦漪本就是个冷酷寡言的男人。
林枫朝秦漪微微躬身,脸上挂著柔软的笑:“师尊,枫儿有事想请师尊指点一二,不知师尊能否──”
“本座没空。”秦漪淡声打断,“去找沉炼,他会教你。”
林枫的小脸白了白,不该是这样的。就算秦漪骨子裡是冷漠如冰的,却也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秦漪甚至破例收他为关门弟子,这是其他人都享受不到的福分。
不仅如此,天尊与剑尊也是对他疼爱有加,他也凭藉著他们的宠爱,在天衡宗如鱼得水,所有人都将他当成宝一般地呵护著,对他有求必应,他从未被人当面拒绝,更别说这人是他的师尊。
秦漪睨了眼愣在原地的林枫,又开口:“还有事?”
林枫顿感委屈,目眶含泪:“枫儿做错什麽,惹师尊不快了?”
秦漪扬了扬眉梢,目光扫过案上的书卷,都是天衡宗的宗务,已经堆砌成了一座小山。仙魔战争后,各界百废待兴,仙门百家都为此忙得团团转,天衡宗的代理掌门也去往各派商议,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不过秦漪并不关心这些事,他现在只想去往寝殿陪伴他心爱的小狐狸。秦漪瞥了眼林枫,也不再说话,他顿时化作一缕白烟随风消散,留下林枫凄然地跪在正殿。
林枫不甘地咬牙。
秦漪尚未推开寝殿扉扇,就听闻了叶怜的哭声。秦漪走进殿内,遥遥望见叶怜正蜷在床榻上发抖,右手覆在下身,似乎在与什麽对峙。
他走近一瞧,叶怜掌上握著一面铜镜,铜镜正紧贴叶怜花穴。叶怜几欲将铜镜摘下,奈何铜镜却死死黏著他的雌穴,柔软潮湿的两口穴亲密地贴在一起磨蹭,空气裡迴盪著清晰的吮吻声。
快感一波波地侵袭,叶怜醒过来后就一直尝试把这折磨人的铜镜给拔了,遗憾的是一直失败,他拿这个诡异的淫器没辙,而且他越是挣扎,铜镜中那口骚屄就抽搐得越厉害,叶怜已经被绞得高潮好几次,整个人都融成了一滩水。
秦漪好整以暇地观察著,金色的眸中流淌戏谑:“需要帮忙吗?”
叶怜颤了颤,抬眸望向秦漪:“……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秦漪在床畔坐下,一把将叶怜捞入怀中亲吻,“有没有想我?”
叶怜沉默地喘息著,三个人中,他最害怕的就是秦漪,他若是不听话,秦漪总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把他折磨到崩溃求饶。
“看来是没想念我。”秦漪轻声叹息,“也对,还有秦潇跟沉炼陪著你,你哪会想起我。”
“帮我摘掉。”叶怜攥紧秦漪的袍袖,“求求你……”
秦漪修长的手指覆上那枚铜镜,却是恶劣摁压,叶怜在他的怀抱中颤抖,怎麽会这麽可爱呢?秦漪握著铜镜磨蹭叶怜,把叶怜逼出哭叫,对方勃起的阴蒂操进了他的花穴裡,正浅浅抽插。
叶怜同时感受到了两种欢愉。秦漪兴致勃勃地逗弄叶怜,将铜镜稍微挪开,他将手指插进两口花穴的缝隙之间勾弄、剐蹭。
双重的快感鞭笞叶怜,叶怜瘫软在秦漪怀裡呜咽,声声媚而酥骨,秦漪一手姦淫著叶怜的穴,一手抚摸著叶怜滑腻的背脊:“尾巴露出来。”
叶怜全当没听见。
秦漪循循善诱:“尾巴露出来,我就不操你,好不好?”
叶怜眨眨眼睛,乌黑的长髮霎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