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三个孩子送至天衡宗后,叶怜又变回了那隻悠哉的小狐狸,只是每每想起他们时,神情会流露出眷恋,到底是他一手带大的,养了将近十年,多少还是有了感情,难免有几分不捨。

只不过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了。叶怜平静地想。那三个孩子的资质都很好,就宛若璞玉,只要细细琢磨,就能绽放出耀眼的光彩。叶怜有预感,他们将来终会在修仙界中闯出名堂,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对他们来说,他就只是漫长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牵著他们走过一段路,送他们前往下个旅途,待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后,他就可以欣然地转身离去,从他们的世界中退出了。

叶怜也不觉得之后的他们,还会记得他这隻活在深山裡的野狐狸。十年光阴对修仙者来说,不过眨眼一瞬,而且他们在天衡宗会拜师名震天下的尊者,会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甚至会遇见相伴一生的道侣,至此,他们的人生已经圆满,再也不需要他了。

但叶怜还是会每天去打扫屋子,那是他们的家,有著无法替代的回忆。哪怕只是万一,万一他们真的愿意回来探望他这个父亲呢?

直到他们的家被烈焰吞噬,被修仙者一剑穿心的叶怜无力地倒卧在地,看著被火海蚕食殆尽的屋子,终于从幻梦中清醒,无助地哭泣出声,声声泣血悲恸。

秦潇把叶怜从触手手中救下,抱著叶怜坐到床上,却没鬆开叶怜,而是就著这个姿势,挺腰干进叶怜的腔穴中。

被肏干的叶怜媚声呜咽著,浑身都使不上力,脑袋倚靠著秦潇的肩膀,双手坠在身侧,随著颠簸而摇摆,姿态破碎而脆弱,彷彿就要被玩坏。

秦潇没怎麽怜惜叶怜,肏弄得又迅又猛,每一下都直挺挺地干进深处。叶怜已经被触手肏熟肏透,身体柔若无骨,阴茎破开层层媚肉,不费吹灰之力就撑平了穴中的皱褶。

叶怜的女穴艳若红花,盛开著,能淌出甘美的花液。肉棒狠狠碾过淫穴中的软肉,肏得叶怜满腔穴肉都在抽搐,紧紧吮咬住男人的慾望,不让他拔出去。

秦潇每一次的抽出都会翻出些许红肉,又在下一次的插入把那抹绯色挤进穴内,给予叶怜无与伦比的刺激,沉重的酸痛,轻盈的爽快,交相竞逐著在叶怜体内奔走,很快又让叶怜的四肢百骸都充盈起慾望,销魂的快感如电流般此起彼落,刺激著叶怜的神经感官,彷彿要将一切烧却。

叶怜的神智浑浑噩噩,难以思考,承受不住秦潇的猛肏,瘫软在秦潇怀中泣声哀求:“要坏掉了……放过我。”

但是秦潇从不如叶怜所愿,非要让叶怜在极致的快感中崩塌。秦潇伸手抚弄叶怜的阴茎,状似怜爱地抚慰、捋动,叶怜颤著身子,双手攀附住秦潇的肩膀,炽热的快感惊滔骇浪地席捲而来,惹得叶怜咬紧下唇,唇瓣红得鲜嫩欲滴,一双美眸垂泪,洽是人如其名,惹人怜爱。

秦潇套弄著那根肉棒,忽而用指尖拨弄起顶端泛著清泪的铃口,似是对此处甚感兴趣,撩拨得叶怜喘息连连,眼睛都失了焦距,就算望见秦潇掌间浮现出一根细长冰棍,叶怜也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冰棍顶端圆润,尾端膨大成珠玉,因著秦潇的恶趣味,这枚珠玉被雕塑成狐狸脑袋的形状,透著股不合时宜的可爱。

叶怜怔然地望著这根冰棍,沸腾的慾望瞬间被冻结成冰,沉寂下去,被恐惧取而代之:“你不要这样……”叶怜攥著秦潇的肩膀,无助求饶,“我什麽都依你,你别这样对我……秦潇,求求你。”

秦潇对上叶怜盈泪的杏目,缓缓绽出残忍的浅笑:“我当初跪在你面前,求你别抛弃我,你是如何待我的?”

叶怜惨白著脸色,秦潇脸上的笑意更甚:“你刺穿我心脏的那一剑,我永远铭记在心。”

冰棍抵住那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