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蜷起身子避雨都做不到。但触手却并未因此放过这隻惹人怜惜的小狐狸,而是变本加厉地探出更多触手,去亵玩,去蹂躏。
塞在嘴中的触手方一抽离,叶怜淫媚的呻吟声就从檀口中流泻出来,与那潮湿的水声交织出腥羶的糜糜乐曲,能教闻者慾火焚身,心神荡漾。
那蕊阴蒂被触手伸出的小小牙齿咬住时,叶怜的呻吟骤然拔高,眼泪落得更凶,终是哭叫著泄了身。不论是女穴还是男根,皆因那过激的快感而迎向高潮。
叶怜虚弱地喘息著,那张精緻绝美的脸蛋此刻淌满了泪。触手将那两瓣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肥美阴唇紧紧包覆,一遍遍地舔拭,又是一波波的浪潮,漫过叶怜的脚踝,淹过叶怜的腰肢,吞没叶怜的胸膛,就要将叶怜再次灭顶。
一条尤为粗壮的触手沾了叶怜的淫液,将自身浸溼,遂残忍地肏进叶怜的后穴之中,霸佔前穴的触手亦如法炮制地挤了进去,叶怜的两口肉穴都被深深填满,叶怜却只有无助哭泣的份,如今他修为尽失,沦为禁脔,什麽都做不到。
触手凶悍地抽插叶怜身下的穴,叶怜尚未从高潮中回魂,下意识地求饶,浑然忘却侵犯他的触手不存在喜怒哀乐七情六慾。
“好胀……要坏了嗯啊……”叶怜呻吟著,触手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紧致的媚肉紧紧缴缠住触手,不死不休似。
叶怜被触手玩得有些发痴,神情迷迷糊糊,煞是招人疼。叶怜被触手肏得软下身子,触手不知师从何方,花样繁多,竟是让光滑的柱身浮现出一颗颗突起,宛如恐怖的刑具,在狠狠鞭笞犯了错的叶怜,哪怕叶怜已经被肏得凄怜哭喘,也不曾停下它的惩罚。
可怜的小狐狸已经被肏得不像样,骚穴都被触手肏熟,软软嫩嫩,乖顺地含住触手吮吸。有时叶怜被触手肏得受不住,又会动了逃跑的念头,但是才刚动念,触手就会用霹雳骤雨般的快感抹煞他的想法,把他牢牢困缚。
快感不断劈著叶怜的身子,他的双穴又痠又胀,绞著触手痉挛,被触手碾过敏感的要害时,叶怜会不受控制地发颤,窗边的阳光洒落在他雪白的胴体,如此圣洁美好,何等淫乱不堪。
淫水随著肉体的高潮淋漓喷出,沿著腿根滑落,叶怜疲倦地媚喘,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这场淫虐还要持续到何时,看不见尽头。
触手却仍不知疲倦地姦淫叶怜,当触手顶到那隐密的宫口时,叶怜哭著摇头:“不行、那裡不行……不要进去呜……”
无论触手听不听得懂人话,他都不打算採纳叶怜的意见。触手肏开了宫口,顶到最深处。软嫩的子宫本能地裹住触手,像在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叶怜仰著脑袋,唇瓣轻启,露出的舌尖艳得宛若夕日。被彻底打开的叶怜低泣著,浑身都使不上力,感官全聚集在了下腹,他的宫腔被触手干得痠麻,淫水失禁似地不停流淌,触手肏个几下就会把叶怜弄到潮吹,整个人都跌入了慾望的怀抱中,踫一下就抖个不停。
“太深、太深唔嗯……不要了……”
叶怜昏昏沉沉地呻吟,可惜唯有风听闻他的哭喊。
术式被触发,施术者自然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不过秦潇并不急著去找叶怜,而是优哉游哉地信步至庭院,庭院的牡丹花开得正盛,芳香四溢,庭院中那几棵梅树含苞待放。
秦潇走进殿中,那些触手若有所觉地‘瞅’他一眼,复又聚精会神地对付叶怜。
触手虽透明无色,但它们本是由灵气所化,在秦潇眼中俨然是半透明的,流光溢彩。
几条触手将叶怜的双手高举过头,蛇一般缠绕著叶怜的双腿,束缚住叶怜的行动。
叶怜的肌肉线条时不时就会绷紧,似欲挣扎,却也只能徒劳发颤,凭现在的叶怜是挣不开那些触手的,那些触手源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