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彷彿能够滴血,与叶怜白皙的肌肤相衬。
叶怜现在这样就很好,除了他们身边,哪都去不了,他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永不分离。
沉炼抽出阴茎,缓慢而沉重地碾磨那两片肉唇,龟头抵住红肿的阴蒂顶弄,不断蹭著,敏感的蒂珠受了刺激,又让花穴歙动著吐出水液,叶怜就是春水化作的美人。
叶怜无力地发著抖,浑身都让欲望禁锢,眼前的白火熄灭,却成了炫目的白光,亮得他睁不开眼,灵魂彷彿在被地狱的烈火炙烤,好烫。待沉炼重新干到他的体内,直闯那娇嫩的宫腔时,叶怜发出一声泣叫,身体倏然绷紧,淫液潮水般地涌出,冲刷著沉炼的龟头。
沉炼被绞得欲罢不能,精关一鬆,精液全洩在叶怜的子宫中。
叶怜的身体软了下去,被秦潇抱入怀裡。叶怜疲倦地阖著眼睛,炙热的吻落在他雪白的颈项上,沿途坠落至锁骨,栽下红艳的梅花。叶怜这姿势可谓淫荡,双腿大开著跨坐在秦潇身上,腿根打颤,胯间湿泞一片。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榻上脔宠竟是昔日那掀起六界腥风血雨的魔尊。
叶怜昏昏沉沉地承受著秦潇的疼爱,双臂无力地沉在身侧,也没开口求饶,求饶毫无意义,只会让这三个恶徒变本加厉地蹂躏他。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哪都不禁碰,秦潇不过掐住叶怜的奶尖,轻易就让叶怜的声音变了调子,淫媚得很。
秦潇抬起叶怜的胯,对准那硬挺的阴茎,鬆手,叶怜藉著重力往下沉,粗壮的阴茎直接就破开叶怜的身体,深深操进那软嫩的宫腔中。
这一下进入太深,叶怜被操得仰起脑袋,瞳孔收缩成针状,唇瓣大张著发不出声,能看见那截小巧的舌。叶怜的眼泪断线珠子似地向下坠,下一瞬,他那头如瀑青丝化作雪白,头上冒出毛茸茸的一对白色狐耳,竟是被操得维持不了人形。
蓬鬆的狐狸尾巴也从尾椎处冒出,软软地垂在身后。沉炼握住那雪白的狐尾,从敏感的尾巴根撸到尾巴尖,撸得叶怜哭著摇头:“放手、不要碰……”
可爱得要死。
秦潇这厢操著叶怜的子宫,沉炼那厢玩著狐狸的尾巴。叶怜被欺负得哭个不停,他的哭声妩媚,像幼兽奶爪轻轻挠著心脏,又酥又痒,秦潇心中邪火横生,萌生出摧毁叶怜的衝动,他想对叶怜做出糟糕的事情,想看叶怜哭得更加凄怜。
叶怜被肏得太狠,身体随著男人的肏弄颠簸著,淫水不断沿著交合的缝隙往外漫出,那口雌穴本已不堪折磨,濒死般地抽搐著,却还是紧紧绞缠住了粗长的阴茎,淫媚的穴肉舔吻著秦潇阴茎上的每一寸青筋,在脑海中勾勒出凶刃的轮廓,淫艳的画面,伴随著抽插的噗哧水声,一切在混沌中崩塌,就要被火烧成灰烬。
有时候叶怜总是百思不解,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何至于此,为何如此。但是这个问题,注定不会得到解答。
当初叶怜扶养三个人类幼崽时,也没想得太多。叶怜虽活了五百年,但在这五百年中,他也只守著他那座山,并未踏足凡间,也不懂世态炎凉人心险恶。
叶怜头一遭扶养崽子,可谓是吃足苦头。他已修练成仙,超脱五穀轮迴,但这三个人类幼崽与他不同,总不能让他们餐餐吃土豆,他怕他们吃土豆吃到自闭。
于是叶怜喊来这几个崽子,问他们喜欢吃什麽。
人类幼崽们围在叶怜身边,一致地说:“叶怜烤的土豆。”
给崽子们烤了七天土豆后,叶怜开始怀疑狐生,人类真的能够只靠吃烤土豆过活?叶怜连忙下身,学著城市裡的人们採购粮食,兴高采烈地满载而归。
未料崽子们吃了却说:“没有叶怜烤的土豆好吃。”
叶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以前山上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