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都往死里打,无论其他人怎么拉架都不撒手。

又是三天禁闭。

再见到太阳,他眯着眼睛伸伸懒腰,带着一脸还未痊愈的伤再次跟刀疤干架。

又是三天。

三天、七天、半个月......周而复始,像疯狗一样死死咬住恶人不放。

“那小子有病吧!”

“又来了,他走过来了!”

林向北嘴角眼角都有淤青,一脸阴沉地朝刀疤走,还没靠近,收到了停战的通知。

他没说话,仍往前走。

“我操,你差不多得了!”

“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林向北的脚步停了下来,微微抬着下巴,一种胜利的姿态。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豁出去命,没人敢惹他。

在监狱前两个月,林向北身上的伤就没好全过,自打休战后,他独来独往地过了还算安稳的很长一段时间,闲下来的时候他会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很孤僻阴郁的样子。

到离他出狱剩下不到一半的时间,监舍来了个唯唯诺诺但纤瘦清秀的年轻人,据说是受人诓骗稀里糊涂地进来了,叫夏乐。

夏乐是那一伙人的新目标,因为性格懦弱不敢反抗,吃了许多苦头。

林向北不跟人打交道,也不想管闲事,但偶然的一天,他走进监舍,看见对方颤抖着两条腿,一裤子血躺在床上,几个人摁住他的手脚,刀疤正在脱他的裤子。

呜咽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林向北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