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搂着坐在他腿上的技师的腰,女人捧住他的脸,一个香吻落在他面颊上,烙了道香艳的红色唇印。
原来口红真的很黏。
林向北被撞破他出轨的怒不可遏的贺峥掼到墙上,他的背被撞得好痛。
贺峥越爱他,疼痛就越严重。
“为什么?”向来沉稳持重的贺峥失去了所有的风度,只剩下怒意滔天的质问,“为什么?”
他告诉他,用一种在东窗事发后非常坦白甚至诚恳的口吻说:“贺峥,其实我躲着你,不单单因为我不想被你知道我在卖烟。”
“那天我们去参加泽锐哥和秋萍姐的婚礼,我真挺羡慕他们的。”
“我回来想了又想,两个男人在一起又不能结婚,又不能有小孩,连被人知道都不行,那有什么意思?”
“只有病才要藏着掩着。”
“女人的嘴唇很软,比男人的软,我觉得你应该也试试。”
林向北舔了舔唇,像在回味。
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似要掐断他的咽喉不让他再吐露只言半语,他感到一点窒息,不顾一切艰涩地往下说,“贺峥,我想好了,我想跟泽锐哥一样做大老板,娶老婆。”
真话掺着假话。
但伤害在燎原的怒火里切实地发生了,灼热的焰种滚滚而疼痛地烧着、焚着,所过之处身焦肉烂,尸骨无存。
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