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35 / 71)

东宫娇妾 甜糯 196905 字 1个月前

范文翰因着先前帮过河间府的菜农,在竞争河间府常备军采买一事上倒占了先机,成功获得差职,因此更忙了,这些书信,十封有九封都是舅母所写。

明思随意看了眼,这次除了报平安,还提及件事,“嬷嬷,近来外边传我的流言了?”

“奴婢还真听小陶子说了一耳朵,”范嬷嬷回想着,“主子得宠,闲言碎语肯定少不了,奴婢也没放在心上,左不过就是说您霸占着太子殿下,没有贤妃之德。”

自年后,太子来风荷苑越来越勤,明思吃着肉,旁人连口汤都没得分,怎会不嫉恨呢。

“舅母说不少人议论我红颜祸水,问我可知是何人所为。”明思折好书信,扔进了存放书信的锦匣中。

“是正贤堂吗?这些日子太子妃像是改了性子,倒不怎么刁难主子。”年前钱家才犯了事,波及信阳侯府,太子妃看似收敛许多,但背后如何,谁又知道呢?

“不是太子妃,就是万良娣,杨承徽,东宫也就这么几个人。”明思懒得猜,“先不管,爱议论便议论吧。”

只要她得了好处,旁人议论几句也不能让她少块肉。

明思从孟绍成的信封中抽出蒲公英,摘下种子,埋入了在原先种菘菜的地方。

她从木桶中舀了一瓢水浇湿土壤,盼着西北的蒲公英,在京城生根发芽。

裴长渊进门就瞧见这一幕,恍惚间想起了她初入宫的时候。

只不过那时秋叶凋零,风荷苑一派萧索,但此刻枝繁叶茂,花丛摇曳,生机盎然。

“蹲地上数蚂蚁呢?”他走了过去。

明思惊喜回眸,也说了和当初一模一样的话,“殿下来了!”

数月流转,好像一切都没变,又好像变了许多。

譬如岁月,譬如心绪。

“妾身在这里种了几株蒲公英。”明思撩起木桶的水洗了手,又用帕子擦净,才走到太子跟前行礼。

裴长渊拉了她一把,“前世莫不是个菜农,这般爱种地。”

“闲来无事,妾身还想在后院开垦个菜圃呢,殿下可有想吃的菜?”明思顺势挽上太子的胳膊,这才惊觉,“殿下怎穿得这样单薄?如今天气乍暖还寒,可不能大意。”

“就数你爱折腾,”两人往里走,裴长渊解释了句:“今日三弟大婚,孤去喝喜酒,不慎弄脏了外袍,就换了件轻便的。”

“对哦,鲁王大婚,妾身听说玉泉宫发了一日的赏银呢。”明思只是东宫妃嫔,这样的场合都是太子妃陪着太子出席,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裴长渊摊开掌心,是一颗喜糖,“给你。”

明思欢欢喜喜接过,“谢殿下,好甜的糖呐!”

“又在胡说,你还没吃,怎么就知道甜了?”裴长渊坐到软榻上,是觉得有些凉,喝了口热茶。

明思忙吩咐范嬷嬷去煮碗姜茶来,又把透风的窗户关上,才凑到太子跟前,嬉皮笑脸,“殿下送的,那必定是世上最甜的糖。”

“油嘴滑舌。”望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孔,裴长渊拿她没办法。

天色还早,明思摆出棋盘与太子对弈,她原先棋艺不佳,但在宫里能消遣的事情不多,看了几本棋谱,棋艺也跟着好起来,偶尔还能赢太子一局。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太子给她放水。

范嬷嬷端了姜茶上来,明思看着太子喝完才安心。

来都来了,晚上自然要歇在这儿。

许是今日喝了酒,裴长渊竟有些急,摆弄间也失了分寸,弄得明思浪潮迭起,眼泪汪汪求饶,最后迷迷糊糊陷入沉睡。

可裴长渊的酒劲一消,除了头有些疼,神思竟愈发清明起来,宽大手掌不断抚着明思柔软的腹部。

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