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进了祝小蓟的裙摆,在那柔嫩滑腻的腿上摸了一把,随即沉声道:“不会赶你。”
祝小蓟还是害怕,最后竟然抽抽搭搭地又哭了起来,把薛景元哭的很不耐烦,直接将他按在了贵妃榻上,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祝小蓟的腰带。
摇月和锦和见状,忙退下出去了,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连吃了三天的血燕窝,把身子养好些没有?”薛景元把人娶回来又不是当花瓶摆了好看的,祝小蓟哭起来又可怜又可爱,他忍不住心头火起,下半身的火也一同燃了起来,埋在祝小蓟脖颈处哑声道:“爷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的身子。”
祝小蓟还在哭,但哭的时候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就是生怕薛景元哪一天因为自己做错事情,突然又翻脸不要他了,把他丢出薛府,因而没搭这腔,只自顾自问道:“爷,爷日后要是娶了主母,有了温柔贤良的郡王妃,还会来我的院子里吗?还会如今日这般对我好吗?会把我休掉吗?”
薛景元:“”他简直懒得回答。
没有哪个男人会想在床上回答这么多的问题,他们大多数时候也不会在床上思考,薛景元也一样,此刻除了想做那档子事没别的,闻言也不答,火急火燎,三下五除二剥掉了祝小蓟身上的襦裙,露出里面单薄的一件粉色杏花纹样肚兜。
祝小蓟的母亲当年是青楼的花魁,样貌名动京城,引得无数公子哥儿流连她处,二十多年前,京城的无数佳人,包括女子双儿在内,提起她都是咬牙切齿的,而她的血脉祝小蓟既然也是随了她的,一身白皮肉嫩生生的,身子也温软纤细,尤其是那处,又湿又滑,薛景元纵然当年厌恶祝小蓟,连新婚当夜都未曾碰过他,但在一次醉酒尝过祝小蓟的身子之后,就夜夜宿他处,最后连主母都顾不上娶。
潮热低哑的喘息自祝小蓟的身边响起,祝小蓟刚刚流产完没几天,又经情事,简直难受,可他又不可能把薛景元从他床上踹下去,只好忍着,由着薛景元从他身后抱住他,给予他痛苦和欢愉参半的快感:“祝小蓟祝小蓟”薛景元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祝小蓟的身体不自觉向前倾去,头顶差点撞到榻扶手上,被薛景元及时地用掌心护住,拉了回来。
薛景元把祝小蓟翻过来,从上面覆上他,一边用手臂圈住祝小蓟的身体,一边胡乱吻他的眼睛、脸颊和唇。
祝小蓟的一头柔顺发亮的青丝散在榻上,清丽如雪夜明珠那般漂亮的莹白容颜混着汗液,脸颊桃红与情\欲一起蒸腾,娇艳粉嫩的唇微张着,露出糯白的贝齿,如烟似霞的胭脂已经被薛景元亲的不能看了,浅浅淡淡的一抹粉蔓延至唇角下方,而他此刻泪水蒙蒙,如七月西子湖上的水波潋滟,呼出的气息黏热,混着祝小蓟身上的体香味,简直可以称的上是雪肤媚骨,他此刻真如妖精一般,香汗淋漓,让人理智全无,真恨不得亲过他身上每一条优美弧线。
林妈妈没说错,祝小蓟可真是个狐媚子。
薛景元咬牙切齿地想。
他握着祝小蓟的小腿,就像是握住了纤弱莹白的海棠花枝,沉下身躯吻过丝丝黑发黏着的修长脖颈和精致锁骨,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只恨不得面前这一枝海棠花开的媚态只有他能看,只有他能占有享受,只有他能把玩拥吻:“祝小蓟,再给我生一个孩子”他握着美人如流云缎带的盈盈一抹细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胡乱道:“给爷生一个孩子,爷把你当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一样,供起来成不成”祝小蓟现在难能听清他的话,只能胡乱用双手圈攀住薛景元的脖颈,“嗯嗯”像是在回应,实则瞳仁涣散,根本不知道薛景元在说什么。
一个时辰之后,天黑了。
摇月在门外等的腿都要麻了,仰起头看着天上点点的星子,正犹豫要不要蹲下来歇一会儿的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