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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鹜光说:“不用。”

“嗯那你可有在朝为官?我哥哥和父亲都在朝中为官,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叫他们帮你。”

听到这句话,夏侯鹜光的双眸才起了些许变化。

他微微转过头,盯着谢筠兰看了一会儿,看起来像是对此很感兴趣:“是吗?”

他问:“你父亲和哥哥在朝任什么官?”

谢筠兰闻言,很骄傲地叉腰道:“我父亲是中书令谢迁鹤,我哥哥是詹事府詹事,谢筠亭。”

“”夏侯鹜光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中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消失了。

等了一会儿,见夏侯鹜光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的话表示震惊和不可思议,一向在哪都受追捧的谢筠兰有些疑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怎么,你难道不认识他们吗?”

“只是听人说过,没见过。”夏侯鹜光撇开脸,慢慢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哪见过中书令呢。”

“你是干什么的呀?”

谢筠兰早就想问了。

夏侯鹜光想了想,道:“守墓的。”

“哦,这样啊。”谢筠兰同情的看着他,很是理解:“那平时一定很无聊吧。”

难怪需要拿经书学习佛法来打发时间。

夏侯鹜光闻言,并不否认。

“你别这样严肃,我看着害怕。”谢筠兰语气软软的,说话都像是在撒娇:“我叫谢筠兰,你叫什么名字呀。”

夏侯鹜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哎呀,交一个朋友吗。”谢筠兰性格活泼,心思单纯,总觉得自己方才以貌取人不太好,于是努力和夏侯鹜光套关系:“多个朋友好办事嘛。”

夏侯鹜光不语,只一味向前走,却被谢筠兰伸手挡住前方的路。

见谢筠兰实在难缠,夏侯鹜光只好停住脚,随口道:“我叫夏夏仁。”

“吓人?”谢筠兰闻言一怔,紧接着不由得好笑:“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

他忍不住乐:“你父亲母亲是怎么给你取名的呀,也太不负责了。”

夏侯鹜光:“我母亲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谢筠兰:“”他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指尖绞着帕子,后悔自己多言,以至于踩了一个又一个的雷,此刻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半晌讷讷道:“对不起啊”“没事。”夏侯鹜光道:“告诉了你我的名字,我可以走了吗?”

谢筠兰闻言,只好让开一条路,跟在夏侯鹜光的身边。

夏侯鹜光的身躯挺拔高挑,站的直,看起来气度不凡,就是侧脸实在有些狰狞,看久了还是会有些打怵。

跟在夏侯鹜光身后出了后院,不远处正在着急寻人的碧华看见谢筠兰的身影,赶紧迎了上来,拉着谢筠兰的手急升道:“公子,你叫我好找!”

“”谢筠兰闻言挠了挠头:“我刚刚去听了一会儿佛法,所以耽搁了。”

碧华闻言,不由得有些疑惑:“公子,你平日里不是只爱看话本嘛,什么时候爱上研究佛法了?”

谢筠兰鼓起脸颊,正想回答,一旁的夏侯鹜光已经绕过碧华,往前走了。

谢筠兰忙道:“哎,那个,夏仁。”

他说:“我马车停在寺庙外,要不要送你一程。”

夏侯鹜光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公子,干嘛叫他和我们一起乘马车啊。”等夏侯鹜光走远之后,碧华方小声抱怨道:“看着他那张脸,我害怕。”

“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对我们作什么不成。”刚才自己还吓的半死的谢筠兰此时倒是教育起碧华来:“做人不要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