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路了,想要退出来吧,发现自己的腰被死死卡住了,竟然也出不来。
眼看着姜盈画哭,应咨自己也要哭了,“你别抖啊,你放松”姜盈画看起来是在努力了,一边努力放松,一边哽咽:“放松,要怎么放松?”
应咨:“”他没办法了,低下头,摸了摸姜盈画的额头,亲吻他的唇,努力低下声音,哄道:“乖,杳杳,宝贝儿,心肝,别哭了”他努力让姜盈画转移注意力,姜盈画满头是汗,滴进眼睛里,眼前模糊成一片。
应咨在山洞里卡了很久,在他耐心的哄下,姜盈画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
应咨缓缓退出山洞,披衣坐起。
姜盈画躺在床上,哭的眼睛都肿了。
他手臂上全是汗,一点鲜红的守宫砂缓缓淡去,颜色稍浅了一些,但还在。
应咨探了一下,惹来姜盈画的又一哆嗦。
“受伤了。”
应咨叹气:“我就说缓点儿来,你偏不,这下吃苦头了。”
猫咪哭唧唧:“我就想早点和夫君圆房要宝宝嘛,谁知道会这么疼”应咨训他:“你才多大,这么早要宝宝作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床下走,刚好应琏送来了膏药,都是愈合伤口用的,功效都差不多。
应咨打开膏药,给姜盈画敷上。
膏体凉凉的,很舒服,感觉没那么疼了。
敷完之后,姜盈画又活过来了。
他看着应咨在他身边躺下,主动钻进应咨的怀里,撅嘴主动去亲应咨的下巴,道:“夫君,要不再试一次吧?”
他信誓旦旦道:“这次,我一定行!”
应咨:“”他喝酒喝多了,现在有点困了,想睡觉,不想再折腾了,于是睨了姜盈画一眼,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姜盈画的柔软脸颊,道:“我不行了,祖宗。”
他打了个哈欠,“等你伤好来,好不好?”
姜盈画:“”他本来要闹,但看着应咨略带疲惫的脸,还是懂事地应了:“好。”
他趴在应咨的胸膛上,听着应咨的心跳,像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心中却在愧疚自己扰了夫君的兴致。
“我都听夫君的。”
“真乖。”应咨闭着眼吻了吻姜盈画的额头,下一秒就睡着了。
姜盈画蜷缩在他怀里,看着应咨的睡眼,又看了看自己还在的守宫砂,默默叹了一口气,也揽住应咨睡了。
第二天醒来,两人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回到家。
回来楚袂就把应家两兄弟训了一顿,让兄弟俩去跪祠堂。
楚袂说应咨和应琏不该大晚上出去喝酒喝到夜不归宿,还说要早一点给应琏娶一个妻子,好好管一管应琏。
应琏跪在祠堂上,嘴上好好好地应是,实际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没听见。
应咨跪了没一会儿,姜盈画就跑进来要陪着应咨一起跪,拦都拦不住,只说要和夫君一起受罚。
楚袂舍不得他乖巧的儿媳妇受苦,只能挥手让两个人都回去,留下应琏一个人跪着。
应琏:“???”
不是,这还有天理吗?!
应咨和姜盈画说开之后,两个人又很快和好了,整日里又黏在一起,蜜里调油似的。
姜盈画本来还在等伤好,好能继续和应咨圆房,把该做完的事情做完,可是还没等几天,就听说姜家世子爷姜培安和他的大娘子沈初晴在闹和离。
姜培安召琴娘的事情还是传进了沈处晴的耳朵里。
沈初晴知道之后,看起来毫无异样,无事发生,惹得酒醒之后的姜培安心下稍定,又出去寻欢作乐。
一日,在他醉酒之后,又搂着沈初晴叫他在外边儿的小情人的名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