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来得及回应应琏,身前就忽然一重。
“夫君,对不起.........”
姜盈画死死抱着应咨的腰,仰头时已经泪水涟涟:
“我刚刚不该跑过来的.........我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
一旁的应琏也被吓的够呛,回想到刚才的场面也不由得心惊肉跳,语气里也不由得带上了些许埋怨,道:
“是啊嫂子,练剑本就危险,比试还未完全结束,你怎么能随意跑进来呢?要不是刚刚哥哥冲过来救你,你早死了!”
姜盈画本来就愧疚,闻言越发无地自容,眼泪扑簌簌的掉落,很快就打湿了脸庞:
“是我太蠢了,我好笨,我.......呜.........”
“.......行了。你别说了,应琏。”
看见姜盈画跑过来,应咨说实话,本来心底是有些恼火的,但看着姜盈画这副可怜模样,他无论如何,也硬不下心肠训他了。
应琏可不懂应咨的铁汉柔情,还想再说:
“可是哥,要不是嫂子突然跑过来,刚刚你也不会........”
“你嫂子第一次来校场,又不懂规矩,你何必苛责他,何况他还是你长辈。”应咨抬眼,没了方才兄弟间插科打诨的温情脉脉,反而第一次露出了为人兄长的威严,一个眼神就让应琏闭了嘴:
“不许再说了。”
应琏:“..........”
他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反正衣袖也被刺穿了,应咨心中虽然可惜,但还是物尽其用,抬手仔细给姜盈画擦去眼角的眼泪,动作间已然换了一副温柔语气:道:
“我没怪你。你别哭了。”
他说:“校场风沙大,小心哭伤了脸。”
“我没关系的。”姜盈画用力摇头,随即捧着应咨的脸,瞧着应咨额头的汗和脸颊上被剑锋划出的血痕,心疼不已,再度自责道:
“要不是我逼着夫君穿我买的衣服,夫君也不会行动不便被划伤脸,我真的是太蠢了,犯了好多错........”
应咨:“.........没事,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不关你的事,是我这几日醉酒,晨起没有练剑,生疏了。”
应琏:“.......啥???”
姜盈画可怜巴巴地看着应咨,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应咨的解释,眼睛里浮上水雾,哽咽道:
“夫君,你脸疼........疼吗.........”
应咨其实不咋疼,只想姜盈画快别哭了,就随口道:“你别哭,我没事。”
他这般哄人,姜盈画不仅没有被哄好,反而又大哭道:
“怎么会没事呢,明明这么长的伤口,夫君又哄我..........”
应咨:“...........”
他只好一边手足无措地给姜盈画擦眼泪,一边又改口道:
“好吧,其实,有点,有点疼。”
应琏:“.........哈???”
在马背上连中三箭、被抬回营帐都没说疼的哥哥,就这么一点小伤,就疼了?
就疼了???
应琏震惊、疑惑,且不解。
“那,那我让人拿膏药来。”姜盈画忙让人去拿膏药。
应咨:“........好。”
应琏受不了他这个突然变的“娇弱”的哥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进营帐喝水去了。
姜盈画把应咨拉到他刚刚坐的位置上,随即打开膏药,凑过去,一边给应咨吹干净伤口,一边心疼的直掉眼泪。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