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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成婚后 淞子七 108843 字 1个月前

,求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袁黎急忙脱下满身浸水的衣衫捂着谢循的伤处,哪知还是能见血液蔓延,痛哭不止,无助又慌乱,“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对对对找陆观棋”

“袁黎”姜时愿痛心,想伸手摸他的脸颊,却被狠狠打落。

“姜时愿,我恨你,我恨你!”袁黎双眸殷红,朝着她崩溃大吼:“你滚!我不要再看见你!”

袁黎的怒吼满是恨意,袁黎看她时的眼神凶恶如同是在凝视一个罪人,姜时愿的喉痛发涩,她何尝不能理解袁黎的痛苦,谢循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失去至亲之痛,沉痛无比。

她也有过,又如何不懂?

她还经历了三次,兄长,三七,还有,她的夫君沈浔

姜时愿站起身子,神色前所未有地疲倦,淋在雨夜之中回了屋,她缩在墙角,空荡的厢房内再无温暖,只剩逼仄的阴暗和寒冷。

四下无人,她才得以终于能将积蓄的痛楚宣泄出来

却说另一头袁黎将谢循扶回伏魔殿,随后陆氏兄弟一同赶来。

也就由今日陆不语见榻上之人的真容才知沈浔竟然就是谢循,不过此时情况危机已经来不及错愕,他当即要去请典狱的医官以及皇城中的御医来诊治,又紧着被陆观棋拦下。

陆观棋反倒让袁黎去把白无常带来,且叮嘱不许让任何人知晓。而后,掀开谢循的玄衣,看见他胸前的血窟,伤口极深,血流不止,应当是伤及心

脉。

心脉一断,九死一生。

哪怕是方才袁黎支支吾吾不肯透露重伤谢循之人是谁,但陆观棋也猜了大概,或许,还更出人意料些。

同样的伤口,在天牢中谢循虽是重伤,但不致命。

而此次,心脉受损,不留余情。

陆观棋看着昏迷不醒的谢循,更是害怕,这个下此狠手又有了断绝之意的乃是谢循自己。

陆不语不理解兄长所为,怒吼,“眼下如何保住主君性命才是最重中之重,而你还在权衡利弊,想着封人口舌,再请一个吊儿郎当的庸医过来治治。生死全凭主君造化是吗!”

“陆观棋你当真是狼子野心,深不可测!”

“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陆观棋蹙紧眉梢。

陆不语:“为何不请医官和御医!你可知人命由不得片刻犹豫!”

“我如今的所作所为,皆是在按主君的意志而行。今日之事,绝不可被人知晓,否则后患无穷。”陆观棋冷言,掏出魏国公给他的敕令,“魏国公不在,如今就是我执掌典狱,你若不听从,辞去官位,逐出典狱!”

正当是二人争辩之时,袁黎一路掐着白无常的脖子匆匆赶到,二人的脸和脖子皆是晕红的,不过一人是急的,另外一人又是被掐得面红耳赤。

袁黎一脚踹上去,白无常捂着屁股哎呦一声跪在榻前,心念着:袁黎不愧是谢循这个罗刹亲手教出来的,心狠手辣,可惜少了点脑子,从没见过请人救治,还差点把医官掐死在来的路上

“如何?”陆观棋问道。

“这难以医活啊先不说魏国公已经一只脚迈入鬼门关,最重要的是我看他也没有生还之意。”白无常摸了摸榻上之人的脉搏,又瞧了一眼伤口,畏声道:“要不早点为国公大人置办个棺材,早些送他去归西为妙?”

不出意料,话音甫落,白无常以又被袁黎拳打脚踢,惨叫连连。

白无常抱头痛哭,“我本就只是会些巫蛊之术的巫师,又不是正经的医官,医术只懂皮毛。”

“若说找医官,你们为何不找姜时愿,我瞧着姜时愿学的正经医术就比我好很多”

提及姜时愿,袁黎又是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差点没让白无常断子绝孙

最后,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