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我娘子才不会弃我不顾……咳咳,不说了,闺房乐事,你不会懂的。”
越少珩轻笑一声,起身打算倒茶。
他站起来时,一眼便瞧见窗台下偷听的那道身影,二人目光相接,她悄悄吐舌,故作无辜状。
他倒了两杯茶,在郭信回伸手要拿的时候,一掌拍掉了他的手:“好了,你回去找你娘子,别来打扰我。”
郭信回佯装恼怒:“干嘛,赶我走?”
“我娘子来了。”
“……”
窗台下冉冉升起一个脑袋,霍令仪攀着窗沿站起,双臂一撑,便坐到了窗台上。
霍令仪笑眯眯地明知故问道:“在聊什么呢,我也来听听。”
郭信回撇嘴:“你来多久了。”
霍令仪卷着肩上的墨发,笑嘻嘻说道:“没多久呀,阿娴睡着了,她说,想要起来的时候就能吃到望江楼的透花糍,你去不去买。”
“……”
郭信回听命地从罗汉榻上爬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袍褶皱,无奈道:“真是两个活祖宗,我去买还不行吗。”
郭信回大步跨出院子里的垂花门,不多会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霍令仪正要回头与越少珩调侃两句,腰间便被一双铁臂揽住。
紧接着,身子一轻,她被人从窗台上抱进屋内。
霍令仪有些紧张地攀住他的肩膀,不敢乱动:“你伤还没好呢。”
越少珩将她带到摇椅上,他先坐好,再让她坐到自己膝头:“好了,你不是见过我伤口愈合了吗?”
越少珩往后一靠,霍令仪腰肢被他揽着,也被迫倒进他怀里。
她趴在他胸前,说道:“伤口愈合是愈合,可内里谁也瞧不见呀,指不定还没好呢。”
越少珩搂着她的腰肢,调整她的姿势,让彼此坐得舒服些,随即懒懒笑道:“我已经恢复练功十多日了,早就好了,还有半个月就要成亲,哪里敢不好呢。”
霍令仪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脸色微红:“你别乱来。”
越少珩嗯了一声,许她稍稍坐起,离得远些,但手臂却霸道地搂着她的腰肢不许走:“那你乖乖别乱动,我只是抱抱你。”
他替她整理被压皱的裙摆,铺在膝头,扬眉瞥她一眼,浅笑问道:“刚刚都听到什么了?”
“都听到啦。”霍令仪垂眸落在他衣襟上,神色淡淡,似是怀有心事,半晌后,对上他的目光,她才小声与他私语道:“阿娴怀孕之后,好不舒服,食不下咽,天天都想吐,瘦了一圈。别人怀孕显肚子,但她腰肢瘦瘦的。”
他察觉到她情绪来源,将她玩自己衣襟的柔荑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安
抚,问道:“你害怕了?”
霍令仪有几分茫然了,成亲了就要生子,她其实和郭信回一样,都没玩够呢。
她说得十分没底气:“我不知道,都有这样一日吧。那你呢,年纪轻轻想当爹吗?”
她抬眸,直直的望入眼前人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越少珩也直直望着她的眼睛,说道:“顺其自然,你想,我就想,你不想,我也可以不想。”
她肩膀一怂,长长吁出一口气:“想不想又有什么用,这只能上天控制呀。”
越少珩勾唇一笑:“我也可以控制。”
霍令仪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乐不可支:“也对,你可以睡书房。”
“不睡书房。”越少珩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将她闹红脸。
霍令仪止不住娇嗔道:“你上哪儿知道这些的!”
越少珩坏笑着解释道:“书上记载过,我问过成了亲的宗平,他也是这样避孕,许多大户人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