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席卷全身。
她立在那,微低着头,等人大驾。
不时,脚步声响,越来越近,她头皮发麻,身上一阵子感觉冷,一阵子又感觉烧烫,甚至有那么一瞬失聪,什么都听不见了。
待再恢复,人已进来。
程梨缓缓下拜,未曾抬头,直到听到那男人慵懒,又带着压迫,如若淬了层冰般的声音……
“何故要出去?”
程梨抬头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人如常,面罩寒霜,眸色晦暗,冷的像冰。
程梨马上答了话,直言,问了心中所惑。
“妾身不知,陛下何日放妾身回去......”
萧怀玹听罢,一声嗤笑,旋即慢悠悠地坐了下去,撩起眼皮,轻描淡写。
“等朕玩够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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