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鸢的画像。”
云隐点头,灵鸢也应了声,小姐说的在理。
这时,外边雷声滚滚,打下一个霹雳,瞧着就要下雨。
云隐落下筷子,没吃饭便去了。
稍后雨若真的下起来再出去就显得有些特意。
那人住在了镇上为数不多的一家客栈中。
小镇常年不大来人,路过旅人不多。
不时,云隐便到了地方,买了两只烤鸡。等待的间隙,她立在账柜前,特意同掌柜闲聊:“过些时日,我家要有几个亲戚到访,家中怕是腾不出地方安置,还得劳烦来你这借住,到时可一定要记得给我便宜一些啊”
掌柜的姓王,笑着点头:“郑姑娘都开了口,那是自然!”
姓氏是她胡乱编的,几人都换了姓氏。
云隐笑了一下,接着也便说了重点:“我上去瞧瞧屋中环境。”
王掌柜抬手:“请请请,郑姑娘随便看,楼上只有一位客人,别扰了人家就行。”
云隐唇角轻轻动动:“我还能弄出多大的动静。”
王掌柜笑了两声。
云隐也便上了去,心中暗道:就一个人,那大抵也不可能与王妃有关,除非是先来探路的。
想着,不时到了楼上,然她刚刚推开一间空房的门,脚步还未待踏入,便听“吱嘎”一声,廊道尽头的房门被打开,里边出来个男子。
男子瞧上去十八九岁,发髻高束,身着一袭墨紫色锦袍,衣摆与袖口处绣着极细的紫丝云纹,腰间束着一条同色镶玉锦带,温润的羊脂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面庞线条干净利落,剑眉斜飞,眼眸如幽潭映星,透着股子与生俱来的英气,鼻梁高挺笔直,薄唇不点而朱,整个人仿佛融了春日暖阳与凛冽寒风,贵气逼人,鲜活灵动,又明朗不羁。
竟是那姜承翎!
云隐见过他,瞬时浑身寒毛竖起,心口狂跳,也是当即便收回视线,进了那被推开的屋子中,背身而立。
她敞着门,假意瞧着屋中的陈设布置,直到那少年下了楼去!
云隐心中翻江倒海,凝神听着楼下的动静。
待得那少年出了门去,她方才下来,随意答了掌柜的话,恰好鸡也好了,拿着快步出了客栈,直奔家的方向而去。
好在只是她见过他,那姜承翎未见过她和星藏的面貌。
回到家中时,外头风刮得正大,转眼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
云隐进门后马上让星藏与灵鸢拉上窗帘。
三人一瞧她那副样子便知是坏消息。
程梨问道:“怎怎么?”
云隐盯着程梨直言:“王妃,是,是姜承翎!”
名字一出,屋中另三人脑中无一不“轰隆”一声。
程梨道:“怎会是他!”
云隐答着:“不知道,但就他自己。”
程梨回口:“就他自己也不成!”
是不成,他一个人就能打败灵犀三人,且是很容易就能。
程梨紧张地又问:“他是知道了咱们在此处?”
云隐答道:“瞧上去应是并不知晓,我看到他出去了,但没往咱们这边来。”
程梨想了想,神色慌张,马上起身去收拾起东西。
灵鸢急着问着:“王妃要做什么?”
程梨一面收拾一面答道:“我得避一避,你也要,只要他多多询问这镇上的人最近几个月有没有新搬来的,一两天就能找到我们!你和我需去山上避一阵子,好在自从来了此处,你我二人便就都简单地易了容,相貌与本来有些变化,只靠画像,镇上的人不一定能认得出来。明早咱们就走。云隐,星藏,你二人一会儿去挨家挨户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