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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可以说,顾子昂确实是个努力的人。

不过,赵丰年这里觉得顾子昂努力,放在其他人乃至顾子昂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起初一榜的殿试前三,一个已经是正三品的侍郎,一个还只是个从六品的员外郎,哪怕后面的才是常态,也叫人忍不住唏嘘,至于还有个在翰林院挣扎的探花,就更加没有可比性了。

赵丰年刚回到京城就被天元帝召见,聊了一上午,还被赐了御膳,更是被吏部尚书亲自带到了吏部报道,这一桩桩的事无疑都在向朝廷表明,赵丰年入了皇帝的眼。

于是,一时间,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大小官员,纷纷来赵家贺赵丰年升官之喜。

甚至太子殿下也屈尊来到了赵家,而紧随其后的五皇子不甘示弱,跟太子来了个面对面。

对此,赵丰年只是淡定地接待了两位尊贵之人,无有偏向,这态度看得叫人心里直犯嘀咕。

无论是太子还是五皇子,都对赵丰年这番态度表示满意。

至少,赵丰年没有偏向太子。——这是五皇子心中所想。

赵丰年是傅青云弟子,就算是孤之同门,天然是绑在一起的,更何况还兼任詹事府詹事一职。——这是太子心中所思。

这样场面也再次坚定了巧娘、赵来贺买一个大宅子的想法。

只是,不等他们买到心仪的宅子,各家的媒婆又找上门来了。

谁不知道如今的吏部侍郎是朝中新贵,且尚未婚配,你说跟傅家?那这不是还没定下来嘛!大家就还都有机会!以前那赵状元就长得好,如今更是俊朗不凡,谁家不动心?

傅家很快就知道了这事,傅大人人在工部,听闻隔壁礼部侍郎,哦,如今已经是礼部尚书了,听闻他贼心不死,又盯上了自己女婿,当即就找上门去了。

“什么不讲礼数,你两家又没定下来,还怪我请媒人了?再说,起初要不是你儿子不讲礼数抓走了人,赵侍郎早就是我家女婿了!”

傅大人痴迷诗书,却不善争论,猛然听到这样一番不讲理的话,当场就愣住了,“可,可你女儿五年前就已是十六岁,如今岂不是二十岁有余了?还未许配人家?”

礼部尚书白了他一眼,“你傅家闺女十九岁还不是一样没许人?再说,这回是我家幼女,正二八年华!”

傅大人彻底懵了,郁闷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值,到了家里就找上了夫人。

珍娘一听,这还得了,当即就去找傅老夫人商量对策去了。

“说来,要不是我们担心阿年去了北地没前途,成不了事反而耽误了雪儿,这事一早就成了,就是去年,我们说要去北地找阿年,京城里说好听的说是他们二人有些许青梅竹马的情分在里头,却不知有多少人说我们看走了眼舍不得共患难的,要不是五皇子步步紧逼,你公爹又曾是太子太傅,要避风头,我是绝计没有那个脸去北地找赵家的,这说出去都是欺负人的事!

只是难得他们一家都是实在人,也不曾因前头的事恶了咱们,我们只当从没提过,如今,又要旧事重提,我知道,阿年那孩子重感情,哪怕是心里不愿,为了报恩,也会娶雪儿,可不是这样的道理,在者,我也怕俩孩子会因此心有芥蒂,往后成了一对怨侣,那就真的是我们的罪过了。”

珍娘悔恨交织,“娘,雪儿如今都十九了,我如何不知是我们见识短,耽误了孩子,只是,我信阿年,也信赵家,不会亏待了雪儿,如此,还请娘再出面一次,帮帮儿媳吧。”

傅老夫人叹了口气,终究是点头了。

赵丰年得知傅家请了人来说和,没多想就点了头了。

听巧娘说起傅家人都后悔起初没有在他们离京之前就定下两人的婚事,就知道傅轻雪也并未告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