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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县太爷都出现了,而顾子升也特意从府城赶了过来,本来傅青云也提过要来,却被赵丰年拦住了,一来一往舟车劳顿,傅青云毕竟年纪大了,没必要这样折腾。

赵家村还有记得顾子升的。

“哎呀,是黑脸县令呢!”

“啥县令的,人家如今可是府城的大官!”

“这都当了大官了,也不在日头底下晒着的,咋还这么黑呢?”

宴席结束后,赵丰年一家在村里住了几日,就准备回府城了。

临走前,王三娘找到了巧娘,提了大胖的婚事。

“这孩子犟得跟头牛似的,这几日让他相看的可都是家境殷实,又勤快能干的姑娘,还有一个纺织厂做活的呢,他倒好,见都不肯见一面,可把我气的,本来我是想着给他成了亲,再让他去京城找你们,只是如今怕是不能够了,他婶娘,往后这小子我也是管不上了,他的婚事怕是还要你后头辛苦辛苦为他做主了。”

于是,回府城的路上,巧娘就跟大胖提了这事。

“婶娘,可快别提了,我现在就想去京城瞧瞧!”

一路上欢声笑语到了府城。

十一月的头上,赵家一家跟傅家一起去京城。

傅家的人是十月底到的怀江府,本来的计划是只有傅轻雪一人回去,经过巧娘一番话,加上孙女的哀求,傅老夫人这才改变了主意。

来接人的是傅青云的孙子,傅轻雪兄长傅时瑾,赵丰年在傅家见到人的时候,险些以为徐钰又回来了。

无他,这位傅公子常常严肃着一张脸,一本正经,跟徐钰简直一摸一样。

“时瑾如今在大理寺任左寺丞。”

这就难怪整天肃着脸了,赵丰年心想。

傅青云显然跟京城家里提过赵丰年的事,傅时瑾刚见到赵丰年,便拿出了见面礼物,一块玉坠。

“不是什么上好的玉,难得雕工不俗。”

傅青云便笑了,“说来,阿年叫我老师,也就是师父,而你是我孙子,按辈分来讲,时瑾呐,阿年得算你小叔了。”

赵丰年挑眉,没想到傅青云还有逗孙子的爱好,看着傅时瑾一脸龟裂的表情,赵丰年笑了笑。

“那是丰年失礼了,未曾想过给侄儿准备见面礼,下回一定补上。”

傅时瑾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傅青云乐得大笑。

路上,傅青云告诉赵丰年,傅时瑾小时候原没如今这样天天冷着脸。

“也是我跟他爹的错,他爹,你兄长自幼聪明伶俐,跟你一样,拥有过目不忘之能,虽有些一根筋,到底读书科举之路十分顺畅,到了他读书那会儿,旁人自然少不得拿他跟他父亲甚至同我做比,稍有差错便被人指摘有堕乃父之风,渐渐他就习惯摆上这幅样子了。”

“原来如此,只是我看傅大人端正肃穆,一身正气,确实像是大理寺的人,不瞒老师,起初我还以为见到了徐钰徐大人。”

傅青云便笑了,“你还当真说对了,徐钰曾在大理寺任职过,他这脸这性子,可不就是跟徐钰学的!不过,不必叫‘傅大人’这样生分,你是当叔叔的,只管叫他名字就行。”

赵丰年哭笑不得,傅青云还真是恶趣味。

例行每日的功课后,赵丰年便从傅青云马车出来了。

傅时瑾在马上看了他一眼,立马又转过头正视前方,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君子端方。

赵丰年笑了笑,回到了自家的马车。

“阿年,你可算回来了,那位傅大人气势可真足,他一朝我们这边看,我缰绳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赵来贺一个人赶着拉行李的马车,闻言就笑他,“出息!论资排辈,他还是咱们阿年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