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两岁起就应该拿着高脚杯喝着不知道82年还是28年的红酒周旋在上流社会酒会的衣香鬓影里的男人,居然会!赖!床!
迪诺闭着眼睛,坚决的无视了凯西第五次的叫起床。
凯西挫败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最近案子连轴转,谁都没有好好休息,迪诺困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他有点不忍心强行叫醒他。凯西不习惯戴表, 他按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下时间,思忖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把被搭档握住的手抽了出来, 打开车门打算自己去问问房东。
他下车的时候下意识的刚想把车门关上,没想到司机这时候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一样转过身来,把车门关上了——动作轻的连只苍蝇都吓不走。
凯西挠了挠头,压低了声音:“你在这儿陪着迪诺吧,我进去问问房东,不然今晚天黑前回不去纽约了。”
司机点了点头, 凯西绕过车尾, 上前去敲房东家的门。
过了几分钟, 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怎么了孩子?”
凯西把自己的警官证和警徽给老太太看了看:“夫人,您记得薇薇安.利特吗?”
“噢,那个可怜的姑娘,”老太太明显记忆深刻, 很同情,“迟迟无法从过去的噩梦里走出来,好好的姑娘就这么毁了。”
“是啊, ”凯西喃喃道,恍惚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后脸上又挂上了灿烂的微笑,“您是多少钱租给她的房子?”
“每月2000美元,”房东太太答,“她是个好女孩,从来没有拖欠过房租,交的很及时,只不过偶尔半年租偶尔一年租,有的时候还按月。”
“那您还记得她是什么方式付费的吗?转账还是现金?”
“都有,大多数情况下是现金。”房东太太唏嘘,“那些现金都很新,还是连号的,我记忆很深刻。”
凯西眼前一亮,连忙问道:“可以给我一张吗?我跟您换一张。”
“当然可以了孩子,”老太太颤巍巍的回身进屋,“我去给你拿。”
“好的谢谢您。”
凯西道完谢就安静在房门面前等着,迪诺的司机开来的那辆昂贵的车还待在原地,迪诺也没有出来的意思,估计是还没醒。他又百无聊赖的朝四周看了看,突然间感受到一束如芒刺在背的视线,凯西在一瞬间,那过去几年在国际刑警里当卧底的对危险的灵敏感让他猛地回头,在下个街口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张被兜帽盖住上半部分的脸。
那个人没有想到凯西会回头的如此迅速——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被发现了,在短暂的呆滞过后,他选择了拔腿就跑。
凯西的心脏微微的提了起来,在这里能跟踪他的人屈指可数,而数的出来的这几个人,却又是他巴不得揪出来把他们挫骨扬灰的。凯西甚至都没有思考,他一边朝着那个带兜帽的人所在的下个街口拐弯处急速奔跑,一边下意识的去拔后腰的枪。
——他瞥到了新泽西州政府安置在电线杆子上的监控录像,于是把已经快拔出来的枪又塞了回去,回手从腰间的皮带里抽出了一把很薄很短的匕首。
凯西很快跑到了那个路口的拐弯,他的速度经过专业的训练可以说是极其快了,起码快到这个带兜帽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消失在他视线里。拐了弯之后的路口是一条直路,五十米外有个岔路,凯西眼看着那个兜帽男人往右边一转就没有了人影。
凯西握着匕首的手更加用力,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他沿着右边的墙根一路悄无声息地跑过去,拐弯的时候在放慢了速度的同时弯下了腰,果不其然,他刚转过去,就有一拳夹带着风打在了他原本直立时脸的位置,而由于凯西有先见之明的低下了腰,男人的一